街边一家破旧的小旅馆的房间里,优纪躺在床上悠悠醒來。
头怎么这么沉,优纪心里嘀咕着,支撑着身体坐了起來。
这是哪里,优纪心中一惊,然后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时,不禁舒了口气。
房间了的灯是昏暗的,沙发上连睡觉都皱着眉头的男人让优纪感到沒來由的心疼,他又在做恶梦吗,他的生命里究竟有什么可怕的过往。
当一个女孩觉得她不太容易了解某个男人的时候,或者对某个男人产生无法控制的好奇的时候,她很可能会爱上他。
优纪有些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同时,也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此刻的她只是想走到男人的身旁,用手指的温柔抚平那皱起的眉头,拂去那眉宇间的灰暗。
怀着浓浓的心事,优纪轻轻地走下了床,头还是晕晕的,头重脚轻的感觉让优纪感到似乎随时都可能栽倒。
优纪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小手帕,因为他看到了男人手臂上的那条两寸长的伤口,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愈合的速度让优纪感到惊讶,但是优纪还是决定要把它包扎住。
睡梦中,耳边的轻响和眼前的阴影让我猛然转醒,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右手电出,一下子便扼住了面前的人的脖子。
“优纪,”我看着面前的女孩和陌生的房间,精神恍惚了一下,才记起自己和优纪在一家旅馆的房间里。
“咳咳,,”优纪有些喘不过气,咳嗽起來,俏脸憋得红红的。
我连忙放开手,优纪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才慢慢平息下來。
“人家只是想帮你包扎一下伤口而已,你干嘛那么大反应,”优纪扬起手中的手帕,一脸委屈得道。
“以后在我睡觉的时候,不要靠近我,”我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然后又回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优纪默不作声的坐在了我身旁帮我包扎好伤口,然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优纪感觉自己的头脑越來越清醒,睡意全无。
她趴在床上,认真的看着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男人似乎睡熟了,浓浓的眉毛舒展开來,冷漠桀骜的表情在睡眠中也显得温情了许多,像一个熟睡的孩子。
此刻,优纪才发现,对面的男人是那样的年轻,年轻的像个孩子,只不过这个孩子像一堵冰冷的墙,拒绝着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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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比昨日和煦了许多,秋的气息也更浓重了一些。
今天是周末,对于上班族來说,是最幸福的日子,在这一天,她们可以不化妆,可以穿便装,可以睡整天觉,也可以去商场血拼…...
陈晨也很享受周末的日子,在这一天她会一整天的呆在别墅的花园里浇花种草,这个时候她脸上的冰冷与孤傲便会融化,露出难得的恬然,不经意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迷离,侍奉这些花花草草似乎是她最大的兴趣爱好,除此之外,她对其他任何事情都表现得很冷漠。
E.rose珠宝王国的大小姐,周末呆在家里养花种草,这在旁人眼中,着实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弟弟,你今天沒约会,”陈晨把花盆搬到架子上,然后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用标准的华国普通话对身旁的男孩道,虽然身在日暮国,但在家中谈话一般用的都是华语,这在陈家是一个不成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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