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能不能轻点啊。”优纪红着眼圈道。
“你给我安静点。”老头忍受不住耳边的聒噪。“包扎一下马上就好了。”
“好疼啊。”优纪又喊了起來。
“老实点。包狗脑袋的时候挺容易的啊。你怎么就不能安静点。恩。”
“啊。轻点行不行啊。”
老头把绷带打了个结。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好了。”
“啊。包扎成这样。我怎么见人啊。”优纪看着镜子里被包扎的极其糟糕的头。发出一声鬼叫。然后伸手就要去撕掉绷带。被我给拦住了。
看着优纪的脑袋。我忍着笑意道:“是有点难为情。你还是请假休息两天吧。要不会吓到你的老师和同学的。”
“哥哥。这么难看要我怎么见人啊。都怪哥哥。”优纪委屈的掉下眼泪。
“流氓哪有你这样爱哭的呢。”
“可是人家想哭。怎么办吗。”
“想哭了就给我笑。大笑。用力笑。那么眼泪就不会流出來了。要记住流氓是沒有眼泪的。”
“恩。我记住了。想哭了就笑。”
这时。兽医老头把手伸向了我:“一千块。”
“什么。”我装傻道。
“什么什么。治疗费。是你给还是这个丫头给。”
“我还用得着给钱。”
“当然了。这看病的钱和赌局上的钱一样。都是要当场给的。”
“好。那你下次再被人抓住抽老千的话。可别找我。就算你被别人打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管。”
“这…这是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明明就是一回事。上次我帮你。你还沒酬谢我呢。看在老交情的份上。给我一千酬谢费算了。”我笑了笑道:“正好抵了治疗费。”
“你。你个无赖。我真是肉包子打狗了。你怎么不像小野一样也被抓去坐牢。真是沒见过你这么无赖的。”
“真吵啊。将军咱们走。这里真是吵死人了。气味还那么难闻。”
说完。我们一行四人向门外走去。背后传來老头气愤的大吼声:“你就当一辈子沒出息的流氓吧。”
“哈哈。”将军、四眼和我。相视大笑起來。
“哇。咱们什么时候有车了。”优纪看着那辆白色的尼桑讶道。
“咱们。”四眼笑了笑。“你还真是不谦虚啊。”
在上车时。优纪不经意的看到了背后门诊的招牌。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叫:“啊。。兽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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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优纪送回家。我把车停到将军的家门前。对着沒有要下车的意思的将军和四眼道:“是你们自己下车。还是让哥來帮你们。”说完我抬起了脚。
“哥。好歹也把我送回家啊。”四眼不情愿的走下车。
“沒空。哥今晚要找个妞玩‘车震’。”
说完。我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而去。
六本木酒吧里。我一杯接一杯的往喉咙里倒着酒。
9点。我看着对面的空座位。幻想着那个叫做陈晨的女孩。正在到酒吧的路上;
10点.我已经喝下了整瓶威士忌。我想这仅仅是一次耽误。她的车子或许抛锚在城市的某个角落;
11点。第二瓶威士忌已经喝到一半了。我开始想她不会出现了。
12点。我仍不肯认为她不在这里。于是。我做到了对面那个应该属于她的位置上。
听着忧郁的音乐。我感到那么的孤独。因为现在连我的座位也空了……
已过了午夜。时钟的旋转似乎和我的等待一样。永无止境。
惠子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到了我的面前。“你已经喝了很多酒了。”
见我沒有说话。惠子道:“你今天有些反常。似乎不是來找人。而是在等人。”
“不管你的事。”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惠子这么冷酷。
“我知道你不开心。让我陪陪你吧。”惠子丝毫不在乎我的无礼。
陪伴是无法安慰内心的寂寞的。寂寞。最终还是只有自己。这句我经常说给那些陌生的女人的话。原來最适合的是自己。
惠子看着我。眼神迷离着:“你知道吗。俊也。你的个性像风一样。风沒有中心。只有方向。但我知道风总有一天也会厌烦漂泊的日子。找到自己的中心。这一天终于來了。可是。我的爱人。你回了头。但却不是为我。”
看着惠子的眼神。我突然之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伤悲。我的声音也柔软下來。“惠子。我是一个不会说‘对不起’的人。我只能告诉你。我还是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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