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太阳暖暖的。洒下一片柔软。冬末春初。这个时节的太阳是最温情的。令人迷恋。
气温较之前几天有所回升。整个冬天积存下來的积雪也渐有了融化之迹。
艾琳一年三月六日。惊蛰。自此天气回暖。春雷始鸣。蛰伏在地下冬眠的昆虫也开始慢慢苏醒过來。
今天佣兵团进行休整。各种训练也取消了。但是休整也就意味着即将有大规模的战斗要爆发了。所以驻地内的空气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此时。我正趴在床上替苏峰写检查。而他本人正在接受处罚。单独一人全副武装的在操场上进行体能训练。
写好了检查。我走出了宿舍。户外空气还是有些清冷。春天的前兆。无声无息。空气中弥漫的是温暖和寒冷的矛盾。
手中的一纸检查书在呼啸的寒风中猎猎作响。我的思绪却飞到了一年前在华工大上大学的日子。还记得最后一次写检查的时候。还记得把检查交到美女导员手中时。她那似笑非笑略点嗔怪的眼神。还记得……
还记得那个阴雨连绵的夏天。上天安排了不曾预想的初见。
手心中是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温暖在我手心蔓延。
还记得那个寂寞的秋天。树叶惨烈的飘逝
我和我的影子。孤单的出现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还记得那个缠绵悱恻的冬天。雪花轻吻我的唇。
我们走过一片银色的街。说着那些痴狂的暖心话。
还记得……
心底发黄的记忆总让人温暖。有很多难忘的从前。相隔已遥远却清晰一如昨天。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成了祥林嫂。回忆几乎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成了一头拉磨的驴子。整天在磨坊里拉着一台被称为‘过去’的石磨。绕着‘过去’一圈又一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总是被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所以我试着放逐自己。远离了磨坊。我把自己拴在一棵树上。但是这样的生活。我却过不下去。于是我又绕着那棵树兜起了圈子……
那个石磨叫做过去。而那棵树就叫做回忆。
……
來到了操场。我坐在了双杠上。看着围着操场慢跑的苏峰嘴角露出了笑意。
“苏峰。运动呢。”
苏峰沒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这个沒良心的家伙。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谁让你自作聪明去找王队长的。”
“还不是担心你出事啊。”苏峰瞥了一眼。又道:“对了。我的检查你帮我写了沒有。”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份检查道:“刚出炉的。还烫手呢。”
“去帮我交给队长。”
“OK。你继续运动哈。”又调戏了苏峰几句。我便从双杠上跳了下來。向皇旗办公大楼走去。
踏进办公大楼。就见团长曹子健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从正面走來。只见这个女人身着黄旗驻地的统一军装。长发盘起。头上一顶军绿色小帽。脚下一双高筒马靴。合身的军装更加突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气度非凡。
我急忙行了个军礼然后退到了一旁。曹子健拍了拍我的肩膀便携同那个美女从我身边擦身而过。
待二人过去后。我刚想抬脚离开。只听身后传來一个女人的声音:“小流氓。”
好熟悉的声音。小流氓。是在叫我吗。
我不禁回头定睛望去。这才看清原來刚才那个长发美女竟然就是李若男。
“真的是你啊。”李若男欣喜的小跑到我的面前。并踮起脚來。毫不客气的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换了发型差点认不出你來。”
曹子健也走了过來道:“小流氓。你们两个认识。”
李若男道:“恩。上次出任务的时候我们全军覆沒。就是他救了我。”
“哦。”曹子健再次打量了我一番。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道:“你说是他救了你。”
李若男点点头道:“是呀。他的狂……”
我连忙打断李若男道:“原來曹团长就是你口中的表哥啊。真是太巧了。”
说话间。我不动声色的对李若男眨了眨眼睛。后者会意的点点头。对我拥有的狂化异能之事只字不提。
“原來你就是我表妹所说的那个救命恩人。”曹子健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道:“我现在赶时间。要去政府参加一个会议。就不陪你们了。你们先聊着。”
曹子健手腕上的腕表我并不陌生。相反还十分熟悉。正是我在天组时所用的那种腕表。
这种腕表。可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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