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姆拉帝力的嫌疑就更大了。用一句俗话来形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见此,夷离毕和刑房的主官,也不得不开始斟酌公主的说词。
因为以她的说法,所有的事情,应该都是李承绩一手主导的。可是依照当前的证据,无论是她被***,还是雇凶伤人,都和姆拉帝力撇不开关系。
即使姆拉帝力看上去,也像一个伤者。但实实在在的证据,又指明他嫌疑最大。
以致夷离毕和刑房的主官,都焦头烂额起来。面对皇帝的问询,他们也没办法藏着掖着。
就将自己了解到的案情进展,俱实相报。
听完后,皇帝也开始怀疑公主的说辞了。
到底当下,就是傻子,也瞧出公主的说词和得到的证据,自相矛盾了。
便刻意平复心境,来到公主的营帐。
正在照看公主的皇后,马上躬身行礼。这让皇帝的神色,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
“陛下,医官说了,浑忽已无大碍。且宫砂,也还完好。”,皇后说着,眉间带着一丝喜色。这宫砂是体现女子贞·洁的标记,若是没了,那贞·洁也就不复存在了。
尽管草原上的儿郎,不是那么在意女子的贞·洁。但浑忽身为大辽公主,青天白日的被人玷污了,也太有损皇家脸面。所以宫砂还在,到底给皇室留了层遮羞布。
皇帝听完,长出了口气。就来到仰躺在床的公主身边,温声问候了几句身体近况。这么说了会儿话后,才面色一肃,出声道:“浑忽,你好好想想。昨天伤你的,真是李中书次子--李承绩么?”。
经过这么会儿的休养,浑忽公主的面上,已恢复了些红润。就连连点头,应声道:“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我和张兴路他们被歹人袭击的时候,亲眼瞧见姆拉帝力大哥,扯下了一人脸上的黑巾。
那模样,和李承绩极为想象。
若是不信,我给你们的玉佩还不足以证明李承绩的罪责么?”。
“这---”,皇帝有些犹豫。因为浑忽公主当日,正是拿出了李承绩经常佩戴的玉佩做信物。他才不加详查,就定了李承绩的罪。
连带着,李中书极其家眷,都被严加控制了起来。
“父皇!难道你不信儿臣了么?”,看出耶律直鲁古的迟疑,浑忽公主带着哭声道。皇后见不得女儿受委屈,也马上劝道:“浑忽的名节是大,万万不敢弄虚作假的。”。
听到这话,皇帝也不得不收起那份迟疑了。就让其好好休息,带着夷离毕和刑房的主官离开。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姆拉帝力就安全了。
因为公主虽尽力替其开脱,但那份维护之心,更加引起皇帝怀疑。再加上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从小就和姆拉帝力交好。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也不为过。
所以为其做了什么傻事,也不是没可能的。
若不是公主并未破身,他肯定顾不得君臣之仪,砍了姆拉帝力的脑袋。
就将监视北枢密使营帐的近卫,增加了一倍有余。并将新调来的宿卫司,都投入到搜山行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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