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为她施了针。
当曲轻歌开始为戴老太君除针时,一旁的戴老先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丫头,我母亲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迷不醒呢?”
戴老先生的声音刚刚落下,只见床上躺着的戴老太君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眸。她的双眼中透露着几分迷茫,仿佛在寻找着周围的熟悉感。
戴老先生见状,急忙俯身关切地问道:“母亲,母亲,您现在感觉如何?身体可有不适?”
戴老太君望着面前满脸忧色的儿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微弱的声音道:“我没事,别担心。”
然而,就在这时,曲轻歌却冷然开口,她的声音如寒风中的霜刃,清晰而坚定:“老太君现下应该会觉得头晕目眩,胸闷想吐,心慌无力。”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刺入了戴老太君的病情核心。
戴老先生闻言,脸上的担忧之色更甚。他转向曲轻歌,疑惑地问道:“曲姑娘,你先前不是说母亲的情况会慢慢好转吗?怎么现在反而出现了这种情况?”
曲轻歌没有直接回答戴老先生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站在床边的余嬷嬷,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余嬷嬷,戴老太君除了喝我开的药外,还喝了谁开的药?”
余嬷嬷被曲轻歌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慌,她下意识地看向床上的戴老太君。只见戴老太君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出真相。
然而,这一切都被曲轻歌尽收眼底。她面色微沉,冷眸如电地看向戴老太君:“老太君,前几日我为您诊治时,特地交待过,既让我为您医病,您就不能再让别的大夫给您看。您当时也是答应得好好的,可既然答应了,为何又做不到?”
曲轻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不是因为戴老太君对自己的不信任,而是因为她这种做法极有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她继续道:“您可知道,两个没有沟通过的大夫,开出的药极有可能会起反作用,甚至会变成要人命的毒药!”
听到曲轻歌的话,戴老太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愧色。她小声道:“我没不信你。”
“那是为何?”曲轻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要看穿戴老太君的内心。
戴老太君被曲轻歌的气势所逼,干脆闭上了眼睛,声音微弱地道:“我,我这会有些难受。”
一旁的戴老先生也被曲轻歌的气势所震,愣在了原地。他心中暗自惊叹,这小丫头怎么如此厉害?
余嬷嬷见状,小心翼翼地替戴老太君解释道:“曲大小姐,您别生气。老太君不是不信您,只是那位大夫给老太君医了近十年的病了,老太君一时也不好意思对他说,有了新大夫就不需要他再治病了。所以这才……”
曲轻歌冷笑一声,打断了余嬷嬷的话:“这才不顾我的嘱咐,偷偷的同时让两个人给她医病吗?”她说着,目光如刀地射向已经睁开眼睛偷偷看向这里的戴老太君,“您可知道,若是睡梦中您出现这种情况,发现不及时,您就没命了!”
曲轻歌的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曲轻歌对视。
曲轻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她看着戴老太君,严肃而坚定地说道:“我现在给您最后一次机会。您要是选我给您医病,就必须听我的话,只让我一个人医。旁的什么人跟您有什么交情我不管,您必须完完全全地听我的话。做得到就点头,做不到就摇头。只要您摇头,我现在就走,再也不来烦您。您爱找谁医就找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