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在这边吞云吐雾,一副悠闲的模样,但是有些人却显得有些懊恼。
比如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这处天台上的犹克。
“真是的,我是疯了?竟然陪你玩这出!”犹克一屁股坐在陈越身边,然后很不客气的把手伸到陈越面前。
陈越也很配合的自觉拿出一根中华烟,放到犹克掌心。
犹克叼着烟,捻搓着手指,强烈的电磁在之间碰见出来,然后点燃空气,一簇火焰就在犹克的掌心燃烧着。
点燃烟,犹克美美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抬头望天,一脸惆怅的说道:“貌似太卖力表演,耗费了太多的力气,俺饿了啊。”
“所以……”犹克一脸兴高采烈的转过脸,然后一个盒饭就堵在了他的眼前……一句“我们去大酒店吃饭吧。”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
陈越依旧面无表情的望着天,丝毫没有察觉到旁边犹克的幽怨以及诅咒,然后又从身边拿起另一盒盒饭。
在打开盒饭之后,犹克扒拉两口,刚想说点什么,然后灰绿色的眼珠子就盯着陈越手中的盒饭挪不开了。
犹克舔了舔嘴唇,说道:“导演,这练了那么久,咱也却是很卖力,是不是给加个卤蛋?”
“……”陈越沉默。
两个人就这么靠着不高的女儿墙,在莞泽某处大厦顶上吃着盒饭,还有卤蛋。
一会之后,捧着盒饭的犹克才有些疑惑的说道:“我说,小伙,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缺德啊?”
“按照以前的话来说,这是节操都丢光了啊!”犹克啪嗒着嘴说着。
陈越撇了撇嘴:“节操能当饭吃?节操能换多少钱?”
这回轮到犹克沉默了。
最后,陈越像是总结似的的说道:“所以啊,节操这种东西,根本不值一钱啊!”
吃饭手中盒饭的陈越站起来,从这处大厦望着兴兴向荣的莞泽,突然的,陈越有一种是湿兴大发的感觉。
一种豪迈,壮阔,澎湃的感觉在心中酝酿,在心中激荡,像是海浪一般,冲击着心口,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像是战鼓的鸣奏,又像是架子鼓的敲打。
陈越想起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句话,一句很风骚,也很有诗意的话,那句话叫做那年春,我把桃花切一斤!
瞧瞧,这位大家写得句子多好,多有韵味,多有诗意(湿意)!
今天,陈越有感而发,突然也想说上那么一两句风骚的话,一两句能很有湿意的话。
所以陈越站在天台的边缘,背着手,看着蔚蓝无垠的长空,缓缓说道:“那年春,我把节操扔一斤……”
很操蛋的话,但是语气中的萧索却像是秋后的风,带着些微凉意。根本不像是茶余饭后的笑话,也不是插科打诨时的荤话,陈越就是用一种萧瑟的语气说出了这么操-蛋的话。
而一边的犹克,罕见的没有踩陈越的场子,只是蹲在女儿墙下面,默默地抽着烟。
所谓灵能的世界,或许很出彩,或许很绚丽,但是在华丽的外表下却是毫不掩藏的赤裸血腥。
且把节操扔一斤,不要觉得有什么好留恋或者惋惜的。
在赤-裸的丛林法则之下,想要活着,某些时候,就要不择手段,想要好好活着,就要比任何人都放得开,下限这种东西,是没有下限的。
所以,那句看起来很操蛋的话其实不是那么很操蛋。
两个人在这呆了一会,陈越觉得有些无聊,就对着犹克说道:“我要回去了,你呢?”
犹克撇了撇嘴:“话说,你最近要去机构本部吧?等到你们带着那个女人都走了,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晃悠啊!”
“那我先走了。”陈越收起那个望远镜,然后背着包,挥了挥手离开了这处天台。
陈越没有立刻回到研究中心,而是背着望远镜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那里依旧洁净,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带着一种清冷的干净。
现代的简约装饰风格让本就宽敞的房间看起来简洁大气,明媚的光线被纱帘挡住,白色的纱帘之后,朦胧的白色光晕像是滴入水中的墨汁,晕了开来。
很舒适的房间,陈越把望远镜放好,自己窝在沙发中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过得很慢,响起这段时间的遭遇,陈越摇了摇头,显得有些烦躁。
生死之间有大恐惧。
更何况,陈越这段时间在鬼门关前转了好几圈。
一种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烦躁在这个干净明亮,但是无比安静的房间中,像是病毒一样丝丝缠绕在陈越心头。
像是一股邪火在烧,烧得陈越心中焦灼。
陈越去洗了一把脸,再次回到沙发上,手不自觉的摸出了一包烟,再次点燃香烟。
淡淡的烟雾在房间中弥漫开去。
一时间,房间中就只有香烟静静燃烧以及陈越的呼吸声,这里静的能让陈越听到自己的心跳。
就在陈越百无聊赖的时候,门外的门铃响了,陈越皱起眉头,打开门,毫无意外的看到了依旧性感火爆打扮的希瓦娜。
一件红色的皮背心套着小巧的马甲,露着不盈一握的白皙小蛮腰,丰腴的臀部包裹在红色的皮短裤中,下身雪白笔挺紧致的美腿像是挑逗一般,带着优美的曲线合拢着。
小巧秀气的玉足上传了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好像这个妮子从来都是这个打扮,也不见她收敛一些。
陈越张开嘴,一股烟味冒了出来:“你怎么在这?”
希瓦娜也不等陈越招呼,径直走到房间中,一屁股坐在陈越对面的沙发上:“那个女人我安排好了,目前没有异样。阿雪依旧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