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吗?”刘峰指了指身后,在冷风中,因为衣甲丢失而冻得瑟瑟发抖的士兵,征询董酒的意见。
“恩,不仅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而且明日,你要去军需库里面支出二百套衣甲,去给他们送去。”董酒捋了捋胡须,目光深邃。
啥?不要回来,还要去上门送二百件崭新的衣甲,道令大人是不是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傻了?
“道令大人,这,会不会……”刘峰嘴角抽搐,实在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去说。
倒是董酒老脸微微露出笑意,“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兵,明天光着屁股,就按我说的办。”
刘峰老脸一红,应了声诺,董酒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总让刘峰感觉这笑意另有深意,只是他想不到。
就这样僰道令的道令亲兵,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虽然个别被冻得瑟瑟发抖、砸牙咧嘴,索性自己还能感受到温度。
而不是像那些人一般,再也没有享受这个世界的权利。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就连公孙博士也是出奇的难以入眠,当然得道偏将张晓阵亡的张望更是怒火中烧。
在某个瞬间,他真的有股冲动要挥兵直击这群乌合之众,但最后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一旦这样做了,他将成为整个大汉帝国的敌人。
而且舍弃水军优势,去与步兵短兵相接,这本身就是一种战术上的失利。
所以今夜一战,看似唐都取巧,实则天时地利人和,近乎占尽,现在张望自能苦果自己吞咽,却没办法寻衅滋事。
当然,他现在仍寄希望于唐都,那就是唐都将所有的闯营士兵尽数屠杀,这样就能造成恐慌。
流言蜚语之下,自己便有机会将这些人一举击杀的可能性。
张望阴沉不语,其他人自然不敢搭话,但他们的老脸却是一个个憋的通红。
“报!”
传令兵一声高音,打断众人思路,只见哨兵低头叩拜,“报!启禀道令大人,圣上御使,求见!”
一语言罢,满堂哗然,刚屠杀了张望的远房侄子(张晓),如今居然又找上门来。
“道令大人,要不要……”一位水军将领面色阴沉,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来者不善啊!也好,我也想会会公孙弘这个老匹夫,葫芦里到底卖的的什么药!”张望低沉的说道。
“那个,道令大人,来的不是公孙弘。”传令兵尴尬的说道。
“哦?不是公孙弘?”张望微微皱眉,“难道是唐都?”
“不是,唐都……”传令兵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
“到底是谁?有话快说!”有脾气暴躁的武将,立刻出言呵斥。
传令兵欲言又止,只能重重的把脑袋叩在地上。
张望强压怒火,低沉着说道,“究竟是来的人哪位?快说,本道令恕你无罪。”
传令兵慢慢抬起头来,弱弱的说道,“来人自称矬爹,身高不足四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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