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下次再说。”
“哎——,你这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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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三天了,王嘉成除了在村民面前脸带笑容,其他的时候,特别是没人的时候都显得非常的郁闷,忧郁。在晚上缠着陈满义说话,喝酒。第一天晚上,因为喝醉了,直接就在陈满义的家里睡了,第二天起来,面对陈满义和他老婆马香兰的时候,很不好意思,虽然都看着他和蔼的微笑。
这天晚上,他又来跟陈满义喝酒说话。喝酒谈话其实都是借口,实际目的就是想通过喝酒麻醉自己,好让自己不用再去想那让人头痛的事。这几天,王嘉成的行为,陈满义也全都看在眼里,也清楚的知道喝酒只是他口头上的话,实则是发泄心中的不快。
“兄弟,是不是修路的事黄了?”
“大哥,你猜到了。”
“还用的着猜吗,也不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陈满义喝了一口酒,叹了口气说道,“哥哥我知道你心里苦,也知道你一心想帮村里把路修好,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更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嗨,要做的,能做的就是让这个地方不出事就好了。”
“是吗?你真是这样想的?”
“不这样想,还能咋想?难不成你能做县里领导的主?”
“哼!”王嘉成知道他说得没错,自己做不了那些领导的主,也做不了其他人的主。可他就像不明白,为这个穷乡僻壤的小乡村,修条简易的能通汽车的路怎么就这么难。
“兄弟,有句话我一直就想跟你说了,又怕伤了你的心。”
“我又不是玻璃心,那会受什么伤,也不用怕我的心碎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是这样的,我听说了,马乡长似乎不待见你,专门到县里去找领导,说你仗着自己是大学生,是上面下派的,离开村里也不报告,有了计划想法,不跟乡党委乡政府先汇报,太无组织无纪律。前段时间,我一直跟着你,既是怕你出事,也是怕你想不开。”
“呵呵呵,谢谢你了,我的村长,我的老大哥。其实你说的这些事,我早都猜到过,也知道是那个姓马的在背后使坏,也猜过县里领导会有人帮他说话。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县里的领导居然就信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都是些什么人!”
“唉,自古以来,这当官的什么时候真正想过咱们老百姓。我说这话不是说共产党不好,也不是说国家政策不好,而是这些人的心思全都钻到权利和钱上了,那还会想着我们老百姓。”
“哼!我就不信了!这当官的就没一个好的!”说着他就站起来,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放下杯子转身就走。
“哎!你要上哪去!”
“回去,前天睡在你这,让我很不好意。趁着现在没喝醉,早点回去休息。”
“那,好吧,路上小心点,别摔着了!”
“放心了,不会有事的。”
回到胡梅香的家,是轻手轻脚的,就是怕开门和走路的声音惊动了人。进门之后,发现左边厢房早已熄了灯,正面主房也熄了灯,可是却闪着微弱的灯光,隐约有水流动的声音。这声音激起了他的好奇之心,怎么大晚上的会有水的声音,也不可能在屋里洗衣服。
仗着酒意,迈着不太坚实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灯光处走去。走到门口,门似乎没有被扣死,水声正从里面不断的传过来。
他吐着酒气,蹑手蹑脚,靠近门,伸直脖子,侧头,顺着门缝往里看去,就在这一刻,忽然有了一种做贼的感觉,心也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虽然这样想着,但窥探的心并没有停止,转换着角度想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啊”!
他大吃一惊,脖子微微的缩了一下,马上又停下,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呼吸有些急促,眼睛都不眨一下。
屋里有一个大桶,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坐在里面,两只手轮换着不停往身上泼水,嘴里还发出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刚才第一眼猛地一看,吓了他一大跳,还以为是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揉揉眼睛,再次仔细观看之下,才从侧面看清楚坐在盆中的女人就是胡梅香。
瞬间,酒意上涌,直冲脑门,一种偷窥的刺激让他激动起来,头紧贴着门,两眼目不转睛的窥视这女人,激发了好奇之心,极力的想要探寻隐秘之所在,呼吸声不由的大了起来。
“是谁!”一声低沉又清亮的声音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