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天了。到了明天一切都会清楚了。”
“明天?对了,王干部,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就是修路的事啊!没想到你的能量这么大,这么快就办成了。”
“什么办成了,不是说了要等明天才知道结果吗,根本谈不上什么能量大不大的话。”
“那你总是找了人吧,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也没找什么人,就是见了县委书记,跟他说明了情况。”
“见了县委书记?这还不厉害!别说我们,就是乡上的书记和乡长也不是说能见到就见到的啊!”
胡梅香大吃一惊,可看到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称赞而有喜色,或得意的神色,反而是心事重重,落落寡欢。
“你怎么了?”问出这句话后,胡梅香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前几次也听陈满义说过,他去找过县里的领导,都没有好的结果。但这次陈满义和他是一起到的县城,却一个人先回来,说是他还有事要办,过了一天之后,他会来就说修路的事有希望了,要等三天才知道结果。
现在听到他亲口说跟县委书记见了面,那就一定是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不然以前为了这条路跑了县里那么多次,一次都没办成,这样一对照,不就很说明问题吗?
“你是因为你的这个病才要走的?”
“呵呵,”王嘉成笑了笑,点点头,摇摇头,片头想了想说:“这么跟你说吧,到你们这,修路就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做完了也就解脱了。不走还能干什么,你说是不是?”
胡梅香不信,打心底里不信,好好的留在村里,就算是在乡政府的办公室里工作,也不会说走的话,更何况今天是入党,又是任命的,在刚开了个头,怎么也说不到要走人的话头。
“你的这个病很难治吧?”
“是很难啊。”王嘉成随口回答道,猛然觉得不对,她怎么知道这个病难治,就算她知道自己有这个病,怎么就知道不好治了,“你怎么会知道难治的?”
胡梅香的脸一下就红了,问出这话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认为很正常,听他这么一问,才知道自己话说的顺嘴了,不小心泄了底。
“我…..我……就是猜得,别大惊小怪的。”
“怎么就大惊小怪,这种病外人一般谁会知道?除非你丈夫也得了这个病,你才可能知道。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丈夫他….”
胡梅香见他提起自己的丈夫,泪水顺着红红的脸就滑了下来,擦了一把眼泪,轻声说道:“没事的,他已经走了好几年了,说了又能怎么。是,你猜对了,我是知道这个病,因为我到医院专门问了医生才知道的。”
“医院?医生?”王嘉成的脸一下就变了,马上又还原了,“去的县医院?找的那个医生啊?”
“一个姓张的医生,说还是院长。”
王嘉成的心一下就松了下来,心道还好,要是其他的医生,还不知道这个事会变成什么样了。
胡梅香一说到姓张的医生,脸又红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继续说下去。王嘉成见她的脸红了又红,还以为说话太快,气喘造成的。
“她没跟你说什么吧?”
“说了,说你这病不好治,很难治,想治好的可能性很低。”
“她把这话都给你说了?”
“嗯,怎么了?还给她说了你吃药的事,问她怎么会吐得这么厉害。”
“她怎么说的。”
“她说最好去找一找给你开药的人,只有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来明天还真的要去一趟了。”
“即然是这样的情况,你就不能走,要走也要把病治好了再走。”
“治好?”王嘉成苦笑着摇头,“谈何容易啊,要是能治好,我也不用这么折腾自己了。”
“那你不是还在继续吃药?”
“不吃,那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你走了不是就更没希望了。”
“我这不光是要吃药,还要….嗨,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什么我不懂,不就是还要辅助治疗吗。”
王嘉成望着她,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是张亚楠告诉她的,那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个还要辅助治疗。
“既然你都知道,我不走,还能怎么办。”
“先不说这个了,我就想问问你,你这个病是不是就是被他们抓了之后得的?”
“是啊,怎么了?难道你怀疑我在欺骗你们?”
“胡说什么!说个话都不相信人,懒得才跟你说。给你端药去!”说完将抓在手上的衣服往桌上使劲一放,红着脸站起来,皱着眉看也不看他就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