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就是吐嘛,坚持下去就行了。”
“哪有这么简单啊。”
“不就是找个人帮你按摩穴道嘛,这个事我来帮你!”
“啥!大哥,这不好吧!”
“怎么就不好,又不是什么做见不得人的事,这是治病!”
“是治病,可这对别人来说不公平!你让别人今后怎么办?是离开这里,还是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你如果要这样做,我不会同意的!”
“那就眼看着你像这样受罪!”
“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样做真的不行啊!你想想看,人家没结婚,帮我弄这个,被人知道是迟早的事,还让不让别人嫁人了。如果是结过婚的,那个男的能忍受这种事,难道想着自己的老婆帮别的男人弄这事,还挺开心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陈满义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打心眼里不想让他走,想要留住他。这不光是因为他一心帮着村里修路,遭了罪,还落下了一个残废的身体,更主要的是他有想法,能帮着村里的人脱离贫困。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觉得自己有责任帮王嘉成,不管是做人,还是当这个村长,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真是白活了几十年!
对王嘉成说的两种人的情况,他也想过,甚至想过让自己的老婆来做这事。可马承宗对他说了,年纪大的不行,因为见的多了,经历的多了,下手出于惯性而肆无忌惮,所以还必须得要年轻的。
对这话,他也无法判断,总不能让一个大男人站在旁边,看自己的老婆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是怎么弄得吧!
他没有直接跟王嘉成说,却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帮他找个人,一定要把他的这个病好好的治。心中虽然有一个人选,也没有直接说出来,还得回去之后,慢慢地想法子。
深夜了,王嘉成睡不着,陈满义却呼噜声震天响的打着。这样的情况,是睡不了了。
掏出一支烟,点上,看着烟头上的火光出神。
回想同陈满义说多的话,心里很明白,也知道他的意思,想让自己留下来。虽说现在修路的事告一段落了,但只要没开工就让人不省心。下午见黄建新的时候,说的话很说明问题,只要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个回事。
刘英是答应了帮忙,可代价是让自己帮她补习。补习倒没问题,问题是自己很可能就走不了了!如果自己一走了之,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就此迁怒到修路,发泄对自己的不满。
陈满义也说过这样的话,担心的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到他们,还真是不忍心。
黑暗中,看不到丝丝的白烟,只能看着眼前烟头的火光,随着自己的吸入发射出刹那间的光芒,随即黯淡下去。
对明天的事,王嘉成还是很有信心的。如果刘英连这点事都不能解决,那只能说明自己看走了眼,也说明县委书记刘恒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能够一言九鼎,即便修路的事通过了常委会,能不能执行还真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自己想回去的事,应该是自己无意中表露出来的,否则,陈满义是绝不会这样问的。让他有些疑惑的是,假如陈满义真给自己找了一个人,那自己是接受呢?还是不接受呢?
王嘉成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自己竟然会思考这么多问题。这些问题中,有的问题能够解答,能够理解,有的问题却无法回答,也无法明白。
比如,陈满义专门找来一个,自己不接受,坚持要离开这里,会不会牵连到很多问题,会不会影响到修路的事。如果自己接受了,又会不会从此就不能离开这里了,那个女人又该怎么办,跟着自己一辈子,还是让她从此就一个人孤独的生活。这种事即便不说,心里也过不去,可总不能让自己跟这个女人生活吧。
头疼啊!陈满义扔给了自己一个大难题。
第二天起来,两个人吃过早饭,到县政府门口等着刘英。陈满义心里还是挺忐忑的,万一这个刘英对他们说这个事情办不了,那修路的事不知道又要拖到什么时候了。只是看到王嘉成很淡定的表情,才放松因紧张而带来的不安。
上班的时间早已过了,县里各部门的人还有陆陆续续的来。这让王嘉成直摇头,没办法啊,这么一个穷县,每天那有多少事,除了上级下发的事,要抓紧办理,其他的都是能拖就拖。
“喂,王嘉成,你这么心急啊!跑到这儿来等我。”
“不急不行啊,村里可是望穿秋水了。”
“哟,还望穿秋水了!文绉绉的,挺有诗意的。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事情已经替你解决了。那个什么工程队黄建新的没问题了,赶紧去吧。”
“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陈满义兴奋的无以言表,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握住,又怕太唐突了,只好收在胸前两手互搓。
“那我们就先回了,你先去上班吧。”
“哎,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啊?”
“忘了什么?”看了她一眼,见她鼓着眼正瞪着自己,马上明白了,笑着说:“知道了,不会忘的,帮你补习的事吧。回头给你回话。”
挥手向她摇了摇,大摇大摆的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