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nbsp;nbsp;nbsp;我帮你(三)
李华英听到他痛苦的呻吟声,惊讶的发现他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异常扭曲,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只是下意识的想到,一定是自己按错了地方。
王嘉成原以为这个疼痛也只会是一会儿的事,过几分钟就没事了,没想到会一直持续性的疼痛。这个疼痛不是疼的满地打滚的那种,可以通过翻滚减轻疼痛,而是像针刺一样的疼痛,有单独的,有一起的,还有四面八方同时刺得。
“你怎么了?”看到他疼得脸已经发青了,吓得她眼泪都跟着流出来了。
此时,王嘉成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那还能跟她说话。
“我这就去找医生。”
她擦了一把眼泪,站起来就想要出去,却被他一把给拽住了,疑惑的蹲下来,坐到他身边。
“你倒是说句话呀!”见他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拽着自己,心急的说道。
过了好一会,王嘉成呼的吐出了一口气,艰难的朝她挤出个笑容,想要坐起来,被她一把按住。
“好些了吗?”
“好多了。”
“要不还还是去找医生看看?”
“这大晚上的上哪儿去找医生?再说这是在梁山市,上哪儿去找?”
“可你也不能这么硬挺着啊!”
“没事的,这会儿好多了。”
她又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发现确实好多了,脸上的青色还在,已经淡了许多,这才相信了他说的话。
又过了一会,她问道:“好好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按错了?”
他没有急着回答,默默地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应该没有,怎会出现这个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啊”,李华英听他这么一说,很难过的给他擦着汗,那个寡妇给他按摩都没出现这种情况,那问题只能是出在自己身上了。
“你别难过,都说了没有按错,肯定不是你的问题。”
“那为啥我按了后,你就变成这样了?”
王嘉成想笑,可笑不出来,疼痛已经让他没力气笑了。李华英一直看着他,看出他想笑的意思,气恼的打了他一下,说:“都这样了,人家都难过的要死,你还想笑!”
“别,别,让我想想,好像想起了什么来。”
李华英赶紧向前靠拢了一些,怕说话的声音小,让自己没听清楚。
“你都按了哪些地方?再给我按一下。”
李华英连忙坐好,伸出手小心地按了起来,想到他疼痛的样子,落手处非常的轻柔,就像羽毛一样划过。
“太轻了,用点力,都感觉不到。”随着话音而落,手上微微的加重了力道。
需要按摩的穴道总共有十几个,一个个的感觉,一个个的回忆、回忆胡梅香按摩的位置。
“不对啊。”
“怎么了?是不是按错了?”
“不是,你按了多少个啊?”
“啊”,李华英一下就脸红了,哭泣过后的眼睛,闪着光芒,整个人显得楚楚动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是有几个没有按。”
王嘉成心中一宽,原因只能是这个,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了。好家伙!没想到马承宗的这个辅助治疗,还有这种情况,少一个都不行!难怪当初这老头会说那些话。这里面不仅仅是治疗的问题,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想到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好在及时收手,不然真可能就命丧他乡了!说不定还要牵连到李华英,让她背上不该承担的罪名。
“好了,没事了。”
李华英又突然哭了,搞得他莫名其妙,忙坐起来安慰她。
“对不起,我真没用。”
“谁说你没用了,这不什么都是好好的,听话,没事了。”
“我知道原因在我。”
“不怪你,是我没弄明白,才造成了这样。”
“你没弄明白?”
“是我没弄明白!”王家成哭笑了一下,“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以为换个人只要按的准确,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是我没有全部按啊!”李华英辩解道,知道他在开解自己,对他没有责怪自己而感激他。
“是啊,也正是我没弄清楚,以为跟普通的没什么区别,也就没在意这个。所以我猜测恰恰是这个原因,才导致出现了问题。”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想让我为此难过。可不管怎么说,如果我把穴道全都按了,你也就不会出问题了,所以我是有责任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
“不,都已经按了,也没什么害臊了。再说,原因也找到了,让我把它做完吧。”
王嘉成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原因不是自己所猜测的,如果再来一次,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应疼痛而亡。
“再试一次吧?”
王嘉成抽动着脸,小心地躺下了,全神贯注的注意她的手,非常小心的体会腹部的情况,只要有一丝异常,马上就出声让她停止。
李华英同样的非常小心,不是因为力道,而是在最底下的督脉,眼前就是他的象征,耷拉着脑袋,一点精神也没有,像死去了一样,随着手指的运动而动,不可避免的接触。
想象中的一幕没有出现,让李华英松了一口气,对王嘉成的情况有了真实切身的感受,也为自己一直幻想的念头而感到自责。
随着所有的穴道都按摩了一圈之后,他们两所担心的情况没有出现,也都松了一口气,身体也不再紧绷绷的,特别是李华英像是找到规律,手上的动作变得柔顺,快捷。
李华英看了下手表,已经按摩了十分钟。再看看眼前的情况,没有半点变化,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不为别的,是为躺着的人感到惋惜,如果是正常的,她能想象出来他的伟岸,至少要比马成林强大。可惜了…
想到这里,她一下脸红了,暗暗骂自己可耻,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偷偷的看了眼,发现他闭着眼没注意到自己的窘态,暗叫好险。
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手没停,继续再做着,思想却还在想着,不是在想眼前的东西,而是想到他这个病。
偷偷的看他的脸庞和身躯,让她有些惊讶,来了这里快两年了,没有因为这里高山地区而被太阳的辐射完全晒黑,微棕色的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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