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今后产生纠纷很不好。
“安娜,对出资金额,我想还是出一半,比例你占多数比较好。还有,公司的职务不用全都给我。你是知道的,我不会管理公司,要是让我来管理,说不定明天就破产了。”
“嘉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安娜难得的笑了,显得轻松活泼起来,没有刚才见面时的沉默冷艳。
王嘉成见她笑了,心情大好,微笑着看她,对她的身份越发的好奇起来。
“嘉成,我同意你的要求。不过,公司的经营还得要你来,这个你不会反对吧。总不能什么都不管,看着我忙活吧。”
“行,我没意见。”见她拿起电话打了起来,说的就是刚才提的修改内容。
“等一会儿,他们会把修改好的文件拿过来。等你签了字,咱们就是合伙人了。呃,用天朝话怎么说?”
“一家人,一个槽里舀饭吃。”
“呵呵呵,挺有意思,很形象。”
“那是当然!天朝文化源远流长,文字表达的意境高深莫测,又简练实用,不是其他语言文字能比拟的。”
“没想到你来米国这么几年,还是没有忘记过去。伊森,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在米国认识的天朝人有很多,可是像你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不,你错了!那些人是要分开看,一种是无能为力,为了生存,只能暂时选择性的忘记,一种是生活无忧虑,不想因此分心,出于各自不同的立场环境,让自己的内心纠结,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不好评价。还一种是数典忘祖的人,尤以那个破岛上苟延残喘,一直想要独立的蠢货为主。”
“哪你呢?你有属于哪一种?”
王嘉成一愣,把别人都分析完了,似乎恰恰漏了自己。眨眨眼,脑中一下就闪现出对国内的怀念。怀念那里的人,那里的山,那里的水,不知道活得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变化。
画面转而一变,莫名的敌人,在背后使坏的人,还有玩弄自己的人,还有在汉县欺骗自己,把自己当作棋子的人。当然,还有朋友,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给予了他巨大牺牲的女人!
“嘉成,是不是想起了不好的事?”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往事?嘿嘿,往事不用再提,让他都成风,随风而去的好。”说着轻松随意,可心却沉了下去。
这时,一个红发女人拿着一份文件袋过来,摆放在桌上,在安娜的示意下,把先前的一份装好,微微弯腰,点头致意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看着手里签完字的文件,安娜满意的伸出手说:“嘉成,合作愉快!”
握着安娜的手,王嘉成忍住想要说的话,笑着说:“谢谢,合作愉快!”
看着安娜驾车而去,消失在车流之中,王嘉成看着自己的手,跟安娜握手的手,隐隐的有些激动,忽的冒出一个想法,她这样一个好女人,要是能跟自己结为一体,那该是如何的美妙!
三天后,正在公司里看着电脑的王嘉成,接到了哈里斯的电话。哈里斯听说他开公司后,想要参与进来,没有安娜的同意,是不能答应的,也劝说哈里斯耐心的等待,等跟各位股东商量一下,再答复他。
“伊森,有人在做空我们买进的股票,怎么办?”
王嘉成没有慌张,这已不是第一次了。短短的三天里,他已经连续换了几只股票,每次自己下单买进之后,没过多长时间,立刻都有人做空自己所买的股票,而且下单很大,直接冲低股价。
为此,他跟安娜谈过,分析了自己的疑虑,这种情况太不正常。按说自己的每次出手,行动都是极为隐秘的,可偏偏还是出现了有人做对的情况,太不可思议了,也太不正常了。
“你对这是怎么看?”安娜平静的问道。
“我想有必要暂停一下,或者购买蓝筹,只是这种也不太安全。毕竟我们的资金少,撼动不了股价。万一作对的人偷偷的进行股权交易,那我们可就麻烦了。所以,暂时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还有其他办法吗?”
“是,还有一个办法。我想试一下,用我个人的户头操作一次,购买纳斯达克的股票,看看对方是否知道,顺便查一下这人是谁。”
“好吧,我同意暂时停一下,什么都不做。不过,时间不能太长,一年吧。不然,我们只能申请清算了。”
“好的,我知道了。”
“哦,对了,这个给你。到时候,会有人给你打电话。”
王嘉成接过来一看,是绿卡!惊讶的看着她,“这是怎么回事?”
“我让我的律师帮你办的。按你现在的经济情况,拥有的资产超过千万,入国籍都够了,只不过需要你本人去办,相比办绿卡也就是很容易的事了。打电话的是移民局的人,需要核实一下,然后约时间到你住处去看看。”
王嘉成对安娜的能力感到震惊,虽说绿卡已经申请了,但还要做两年的监,时间到了才能办理,可没想过还能这样办。
公司刚开业就遇到了这样的事,这让王嘉成很受打击,好在还没聘请什么员工,也就少了很多麻烦。
最初的两个月,他开车到米国各地游玩,并把论文进行了答辩,顺利毕业,并获得了学士学位。个人悄悄地投资纳斯达克科技股票,居然再没有发生那种事,让他感到极为怪异。为了便利行事,在跟安娜商量过后,偷偷的把资金投入到新加坡和香港股市。
之后第一站,他到了欧洲,到英国,法国,德国领略发达资本主义的发达,也去了还挣扎在水生火热中的俄罗斯,还去了很多小国家,欣赏异域的风情。
在大英博物馆的时候,看到那些从中国掠夺来的文物,忍不住泪流满面,心中的愤怒难抑,暗想着当初的英伦大战,真应该做的再狠一点,把他们打成穷鬼!默念着这比帐还没完,自己的东西还没还回来!
过后,深夜里,一个人在酒店反思,那种强烈的复仇情感只是一时的义愤填膺,并不能改变一切。但是还没有想到,要怎么去做才能做到强大。
回到纽约之后,王嘉成感到自己就像一浮萍,随风飘荡,没有根系的飘荡,空虚寂寞,时常缠绕着他,迫使想忘记,却始终不能忘却。
面对骨子里的歧视,让他也意识到,只有回到自己的地方,才会有心灵的释放,只有国人将来跟这些白种人平起平坐,生活还要比他们过的更好,才会真正对自己的民族发自内心的尊重。
自由和平等,这是他到米国以来最深刻的体会。自由是有了,可还是有法律约束,还有各地的当地法规约束,并不是完全的肆意妄为的自由。
平等也有了,不管肤色,种族,至少在法律上,表面上是平等的。可是一旦发生了重大事故,以及在招聘用人上,差别全都体现出来,仍然是‘百人至上’。平等仅仅只是停留在嘴上的平等,并不是真正的完全平等。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看看。”望着繁星如斗的夜空,王嘉成喃喃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