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还受了伤,都是我引起的,所以这顿饭该我请!”
陈浩然心中好笑,今天这顿饭吃的好啊!两个美女抢着付账,可是,在这关头,说什么也不能让女孩子付账吧,这倒不是说他对面子又多大的热衷,这是起码的礼节,要不自己这个男人也就太跌份了,他想安若不会说什么,心里肯定会有想法,钱有的时候真的不是很重要。
陈浩然笑着对钱淼道:“钱姐,你说的不对。第一,咱们三个里不光只有你一个人上班赚钱,我也在上班赚工资,这个你是知道的。第二,我们今天接你回家和在车上遇到流氓,这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根本就不挨边。所以根本就不存在谁给谁惹麻烦。我看你的两点理由都不合理,所以作为咱们这里唯一的男人这顿饭我来请,正当合理。你们总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钱淼也就不争了。
安若笑道:“钱姐,我可不管你了,反正我是吃定他了。今天跟他出来,差点被流氓占了便宜,他补偿我一点也是应该的。”
陈浩然看着安若笑了笑,安若趁着钱淼不注意向陈浩然挤了挤眼睛。安若的脑子很灵,一转眼珠的工夫就明白了陈浩然的心思,刚才还要主动请客,这个时候就抱定了吃大户的心思。不过,陈浩然还是很感激安若对他的理解,在这个当口成就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钱淼见安若和陈浩然一路了,也就不再坚持,就笑着对陈浩然说:“今天就破费你了,改天我请你们两个吃饭,那会你们不会和我抢了吧!”
他们又吃了一会,大家都基本饱了,而且也到了饭口的时间,饭店大堂里开始人声嘈杂起来。陈浩然去柜台结了帐,一看账单,好家伙,89元,这不是让他倾家荡产吗?我付了钱,没要发票,店家给了三盒果汁。
他们把果汁喝完,一起走了出来。这时已经六点多了。天上又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大街上一片洁白。
安若叫了一辆出租车,他们一起把钱淼送回去。当然,她家楼前的工程施工还没有结束,依旧是陈浩然背起钱淼,安若在后边推着轮椅,在幽暗的街道上,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小区内走去。
到单元门的时候,钱淼让把她放下,坚持要自己撑着拐杖上楼。陈浩然拗她不过,就由安若在一边搀扶,自己在后边扛起轮椅跟着。钱家在八楼,对钱淼来说绝对是一种身体和意志的考验,看她撑着拐杖的手臂在不断地颤抖,汗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但她仍然在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没有停歇的意思。
安若的身体显然是柔弱的,即使自己一个人上八楼都会很累,而此时又要照顾钱淼就更感到力不从心。陈浩然在她们身后看的清清楚楚,可是又帮不上忙,楼道太窄了,而安若又搬不动轮椅,就这么坚持着,钱淼气喘吁吁,安若汗流浃背,陈浩然提心吊胆,终于到了钱教授的家。
显然,钱教授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见把女儿给送回来,嘴里一个劲地说着感谢,让他们进屋去坐。陈浩然则连忙推辞,说填完了,还要送朋友回学校。
可能是钱教授误会了,陈浩然说的朋友不过是一个普通代称,而在他的理解却成了女朋友的意思。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安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陈浩然猜钱教授对安若的第一印象相当不错,的确安若的容貌和气质绝对是一等一的女孩,要不怎么能成为江大的校花?
安若很是乖巧,见钱教授看她,连忙上前打招呼:“钱教授好!”
钱教授迟疑了一下,突然道:“你,我好像见过你!”
陈浩然笑道:“她可不是您的学生,不是咱们学院的。”
钱教授道:“不是,不是,我是在学校的宣传栏上。”说着,他指着安若道:“你好像是新闻学院的,你叫佟安若?”
陈浩然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安若真的在江大有这么大的名声?连一向不问世事,只知道钻书堆的老夫子也知道她?
钱教授点头道:“是你,一定是你,你那篇关于农村教育状况的报道写的很好,很反映问题。”
陈浩然知道,安若曾随着省报去农村对农村基础教育进行过调研,回来写了一篇比较有深度的调研报告,在省报一炮打响,据说反映地问题已经得到了省里领导的关注。
安若谦虚地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我只是如实地反映了问题,再说省报的编辑也没少花工夫。”
钱教授这才想起来,笑道:“大家不要在走廊里说话,都进屋吧。”
陈浩然和安若不约而同地一起摇摇头。
然后,陈浩然说道:“我们马上要回去,安若晚上要上自习,我晚上还要去上班。”当然这都是谎话,天已经晚了,我们不想打扰钱教授休息。
钱教授突然展现出知识分子特有的幽默和狡黠,神秘向他们笑道:“明白,我明白,你们还有正事。”
安若的脸色绯红,把头低了下去,她明白钱教授说的正事是什么,一定是把她真的当成陈浩然的女朋友了。
陈浩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好解释,也只是嘿嘿地笑了笑,其实钱教授也没说什么,解释了反而更加尴尬。
钱教授又问了问陈浩然的伤势,知道只不过是皮外伤,这才放下心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