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我也不会抵赖。”
江源一见秦雪莹进来,立刻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就说道:“雪莹,这事,可能就是你能帮我了。我在滨海市接了一个大工程,需要几个亿的垫资,可是我这里没有那么多,你帮我想想办法?”
秦雪莹也吓了一跳:“几个亿?为什么这么多?”
江源把事情的原委一说,秦雪莹也直点头,这个项目看起来还真的不错,就是前期的垫资太多了一点,没有势力的开发企业还真的垫不起。
秦雪莹想了想道:“这么大的一笔资金,我可没有,只能去求我爸,要不你跟我一起回背景吧,我帮你,估计爸会支持你的计划。”
江源点头道:“好吧,明天就动身。”
秦雪莹笑眯眯地向江源的身上依偎过来,江源被吓得一哆嗦,但还是伸出一只胳膊把秦雪莹搂在了怀里。
秦雪莹突然抽了一下鼻子,在江源的身上闻了几下,厉声问道:“江源,你身上的香水味是谁的?”
江源一惊,自己从来不喷香水,怎么会有香水味?
秦雪莹又凑近了他,仔细闻了闻,说道:“这香水,我好想在哪里闻过,很熟悉。”
江源这是才反应过来,吓得面如土色,刚才他和欧阳姝在车里吵了几句,欧阳姝哭天抹泪,哭得很伤心,他不忍心,就把欧阳姝抱在怀里,安慰她,可能是两人相依偎的时候,欧阳姝身上的香水味串到自己身上的。
秦雪莹用手指着江源怒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不清楚,休想让我帮你。”
江源那里敢把他和欧阳姝的事说出来,那秦雪莹还不得和他拼命,面对冷若冰霜的秦雪莹,江源无言以对。
正在两个人对峙的时候,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江总,你怎么不告诉秦小姐,那香水味是我的。”
话音未落,只见欧阳姝住着一根拐杖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的一只脚上抱着纱布,纱布上印出暗红色的血迹。
江源傻了,刚才他们一起回来的,欧阳姝还好好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怎么这么一会,脚就受伤了。
江源看着欧阳姝呆呆发愣,欧阳姝却不瞅江源,对秦雪莹笑道:“秦小姐是这么回事,刚才我开车去市委接江总,回来的时候,我上车的时候不小心被路边的一个铁条划伤了脚,出了好多的血,江总抱着我去医院,包扎伤口,可能是我身上的香水味蹭到了江总的身上。”
说着,欧阳姝把自己的身子凑过去,说道:“秦小姐,你闻闻是不是这个味道?”
秦雪莹闻了闻,的确江源身上的味道和欧阳姝一样。但是,她并不怎么相信欧阳姝的话,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脚上的纱布上有血迹。
秦雪莹看了看欧阳姝的脸,有看了看她的脚,冷笑道:“真的好巧啊!”
欧阳姝知道她不信,就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江总你说是不是啊?”
江源虽然不知道欧阳姝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既然她来替自己解围,那就只好顺杆子往上爬了,连忙点头道:“是这样的。”
秦雪莹瞪了江源一眼,问道:“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江源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不是怕你多心吗?”
秦雪莹冷哼了一声说道:“没做亏心事,你心虚什么?”
江源道:“谁心虚了。”
秦雪莹不理江源,眼睛只是盯着欧阳姝的脚,眼珠不停地转着,就是不说话。
欧阳姝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也不说话,就顺势坐在沙发上,自己动手把脚上的纱布一层层地解开,秦雪莹并不阻拦,就站在一边面带冷笑地看着。
纱布被血迹粘住,越是往里边,越是难以解开。欧阳姝咬着牙,忍着疼,把纱布一层层揭开,等纱布完全揭开,把已经干涸的伤口又重新撕开,一股股的鲜血流了下来。
鲜血顺着欧阳姝洁白的玉足,一滴一滴地滴在白色的瓷砖上,鲜红的颜色显得格外刺眼。
欧阳姝抬头望着秦雪莹,缓缓地道:“秦小姐,你看清楚了吗?我没骗你吧。”
秦雪莹真的相信了,连忙又把纱布胡乱地给她缠在脚上,向江源骂道:“你是死人啊,还不赶快带她去医院。”
江源这才如梦方醒,从沙发上窜起来,不敢抱着欧阳姝,只好搀着她的一只胳膊向外走。
等他们上了车,开出好远,江源才担心地问道:“你的脚是怎么弄的?真的受了伤?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欧阳姝一把用手站住自己的脚上的伤口,止住血,一边皱着眉头道:“还不是为了你。我走到客厅门口,听见你们俩在吵,秦雪莹闻到了你身上的香水味,我知道你解释不了,只好自残了,要不你怎么过关?”
江源真是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心疼的是欧阳姝竟然用自残身体来帮助自己解围,恼怒的是,这傻丫头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江源问道:“你脚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欧阳姝道:“水果刀割的。”
江源怒道:“你就这么傻啊!就不能弄的红药水什么的,糊弄一下,还来真的啊!”
欧阳姝奇怪道:“你说的轻松,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我要是不来真的,岂不是当场就露馅了,你和我都跑不了。”
江源想想也是,秦雪莹眼睛里不揉沙子,想要让她相信,不动真格的,恐怕不行。
江源带着欧阳姝感到医院,上了药又仔细包扎了一番,反正也无所谓了,也不在乎身上有没有香水味了,两个人在医院的长椅上坐着,午休的医院,走廊上空荡荡的。
江源看着欧阳姝低垂的头,又看看她渗出血迹的脚,一股怜惜油然而生,他不顾一切地搂住欧阳姝,欧阳姝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两人的嘴唇深深地凝结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