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应诺下来,我转身大声向众神宣布:“各位上神,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土匪魔头,一辈子打杀没停过,但今天我向九宫的轮回游戏发起挑战,这次不打不杀,只打嘴炮,而且我下去后自我加七重封印,另外只带妻子一人下去挑战,但她只旁观不直接参与争斗。如果我输了,我以后不再干涉九宫的生意,而且赔他100亿金能量,外加我名字紫微倒过来写。不过,要是有哪个神胆敢用神通手段去迫害在凡间帮助我的凡人,便是在迫害本神,应该明白下场是什么!”
说到此处,众神起哄声开始此起彼伏,师妹和我旁边的兄弟们脸色个个脸色沉重。
我看了九宫一眼,示意他向众人表态。
随后九宫走上前大声向众人表态:“如果紫微大帝在游戏中打破轮回进程,我九宫自愿解散征途游戏公司。”
在众神的一片嘘声中,我看了一眼我的兄弟们,便和师妹跟大梵天进了大厅去安排投胎计划了。
安排好投胎计划后,我警告大梵天:“梵天神,我丑话说在前头,除了上帝外,你不能向外透露半分我们的投胎计划,否则我回来有你好看的!”
“小神遵旨!”
随后我便和师妹相互简短道别,没作停留便一同进了轮回机房。
这么多年下来,每次面临斗争时,我们两人从来不会儿女情长,而是立刻进入铁血无情的斗士状态,但此刻我能感觉她内心澎湃,并不宁静。
公元1979年的秋季某天,在中国浙江省内的某个农村卫生院里,我出生了。四年后的1983年秋季,肖歆也在相邻的某县农村中出生了。在我刚考入大学那年,我师妹也出生了。
因为自我加了七重封印,我从小体弱多病,性格也懦弱无比,小学初中时不仅饱受男同学的欺辱,连女生都敢欺负我。此外性格也十分孤僻,极少与人来往,认识的朋友伸出一只手掌就能数的过来。因为目前与九宫的争斗尚未展开,所以我不能透露太多我此世的个人信息,以免让对手了解太多而陷于不利局面。
2003年,我和肖歆相遇了,当然此世她的名字已经不叫肖歆,是我QQ上主动找到了她。
当时我正在杭州某家网吧里当网管,一天我无聊搜索QQ陌生人时,看到了一个网名叫“歆儿”有雅典娜头像的人,便试着加了她,因为我听其他泡妞高手说,有雅典娜头像的人都长得比较漂亮,她正好在线,便通过了我的申请。
“你好,美女!”我向她问好。
“你好!”
“你是哪的?”
“我在昆明。”
“噢~!我在杭州。”
“你找我有事吗?”她问我。
“我在找老婆。”我开始施展厚脸皮术了。
“哈哈!我又不是你老婆。”
“但我感觉好像你就是哦!能给我看看你的照片吗?”
“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
“真的。”
“你是处女吗?”我忍不住问了这一句。
“滚!”后面跟了满屏的咆哮表情,然后她直接就把我删掉了。
但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我又把她加了回来,并通过死皮赖脸术成功地把她追到了手,然后一直在贫穷中度过了我们漫长的恋爱岁月。
期间经历过天天电话吵架的磨合期、异地热恋期、丈母娘魔咒期,痛过,哭过,分手过,后来终于修成正果结了婚,有了孩子,但和多数人一样也经历了感情疲惫期。
后来因为我开始修练,两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开始剧烈背离,加上那段时间我抑郁症复发,两人天天吵架,曾经数次考虑过离婚,但都因为舍不得孩子而不了了之。
初恋是甜蜜的,但只要结了婚,进入婚姻后,任何人都不能免俗,都会因为观念封印的原因而产生矛盾,绝大多数人(75%)离婚的原因并不是第三者介入,而是夫妻感情不合,而感情不合的根本原因来自于观念冲突。
时间飞快到了2018年,此时我已经觉醒了两年,非常热衷于修炼,某天加了一个修道的微信群,在与道友们交流辩论时,一个叫阿柔的道友在微信中主动加了我,然后两人相互交流了一下意识频率的心得。
你们应该可以猜到这个人是谁了吧?
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中一些关于情缘的微妙之处,我找肖歆时是我主动加了肖歆的QQ,而阿柔找我时是她主动加了我的微信,而之前我们都是互不认识的,这个看似随机的过程可不是真随机哦!
我和阿柔之后半年便没有再交流过,但是她特别爱臭美,经常发些性感的照片到朋友圈,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我的天!这种衣服也敢穿到大街上去溜达,肯定是个狐狸精投胎啊!”
但后来通过朋友圈逐渐发现这个女人不简单,八字纯阳的仙体,还是个白富美才女,中国传统哲学学的很好,很爱看书,脉轮频率也远远高过我,和我一样喜欢搞预测,也一样喜欢打王者荣耀,她还能感应地震,于是有些佩服她,但还谈不上喜欢。
直到后来有一天她发了个朋友圈,摆了一个桃花阵,我觉得有些反感,修道的人怎么还玩这些偏门玩意儿,差点把她给删了。
但是见鬼的是,自从她摆了那个桃花阵后没几天,我再看她朋友圈发的照片便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她的衣着打扮也越来越端庄贤淑起来,甚至开始变得和我潜意识深处那个阿尼玛形象越来越接近。
此时我虽然已经开始有点喜欢她,但却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自从加微信后也从未再聊过天,只在朋友圈内互动过一两次,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好像也喜欢上我了,她应该是知道我已婚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