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雪所讲,草原极西之地,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环境恶劣,滴水成冰,凶兽众多,强大无比,而她也只在父亲的带领下,走到了极西之地的外围。
到这里,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浮起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
高泽看了一眼躺在毛毯上的瓜,睡得很安详,于是,他伸手将雪搂进怀里,道:“痛苦的回忆,你不愿面对,就让它过去吧,不过,咱们需要勇敢面对未来。”
雪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的父亲,就在那次冒险中被凶兽咬死了。”完,她的眼眶里滑出一滴热泪。
高泽叹一口气,伸手帮她擦掉脸颊的泪珠,柔声安慰道:“不哭了,有我呢!”
雪抽泣了几声,神情哀伤,似乎这些痛苦,在她的心灵里,压抑了太久,今日,终于得到一个倾诉的机会。之后,她止住哭,又在渐渐清晰的回忆中,了一些极西之地的事情。
自始至终,高泽都是默默地听着,偶尔用身体作出一些行动安抚,鼓励她下去。因为,他知道,若不是瓜这个诱因,估计雪是永远不愿向人提起这段伤心的往事。
可怜的女人,往往惹人怜爱,此时的雪,很可怜,高泽为了鼓励她,时而拥抱,时而爱抚,时而亲吻,渐渐的,他感觉自己有擦枪走火,大概是最近成天吃肉,欲火旺盛,反复受到刺激,却始终不得发泄的缘故。
高泽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瓜,又看了一眼雪,虽然觉得这个时候推倒雪,有趁人之威,但是,男人胯下这东西,从来就不讲道理,兴头一起,便像老鼠一样,渴望穿墙打洞,于是,他的歪心思也就活泛了起来。
他一边抚摸着光滑细腻的雪,一边装作听故事的样子,一本正经。
刚开始,雪还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渐渐的,她感觉那手摸的位置似乎有偏,而且越来越偏,而心里的快感,也不受压制地渐渐涌起,像水中荡开的涟漪,终于,她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主人,目露探询之色。
“咱们到那边帐篷去聊天。”高泽完,牵着雪的手,掀开中间那道帘,将她拉进了相邻的帐篷,这个帐篷,对外宣称是给他的战马用的。
作为一名刚刚化形的妖兽,雪心思单纯,但并不是傻瓜,看着高泽炙热的眼神,她犹豫了一下,出于对新主人的顺从,她默默地跟了过去。
一个成功化形,不着寸缕,一个身着兽皮,一扯即没,**,天雷地火,一切进展顺利,开始得很快,却结束得很慢。
雪的皮肤很白,如同羊脂美玉,皎月临身,她白得晃眼,白得炫目,白得让人灵魂醉倒;雪的胸脯很大,坚韧弹滑,呼之欲出,大得饱满,大得浑圆;雪的面孔青涩,涩得稚嫩,涩得清纯,再加上那含情脉脉、楚楚可怜的神情,让高泽充满了征服欲、摧残欲和视觉享受。
他把雪当作一道精美的圣诞大餐,细细地品味,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香肌雪肤,爱抚她身上的每一寸快感地带,挑逗她的**,诱惑她的心肝,激活她的灵魂。
他,像一个伟大的魔术师,竭力要把这一切变成一场伟大的视觉盛宴,他,像一个高绝的神厨,努力撩拔每个爽,努力调配每个细节,只为亲身独享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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