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了,老子躺在树丛里藏着,她居然把那玩意当蘑菇采,我一时没忍住,就……”
“妈的,现在满世界都在传你这档子事儿,估计他们不会是第一波,不管怎样,不能让他们接近野人谷,若是把老大的事情搞砸了,你丫的就等着吃枪子儿吧!”昆哥厉声道。
野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昆哥,神水真的那么牛逼吗?不会是忽悠人的吧?”
“老猪,这事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知道老大为什么那么厉害吗?就是因为在野人谷,幸运地喝到了一滴神水,那个野人为何那么厉害,连子弹都追不上,估计也是因为神水的缘故。”昆哥道。
“这么牛?要是我能喝到一滴就爽了。”被称作老猪的人,忍不住咂吧了一下嘴巴。
“摆平了这队人,先干过那群疯狂的猴子再吧!”昆哥完,不再作声,时不时举起夜视望远镜,关注一下洞里的情况,看到没有动静,才斜靠在一棵树上,闭目养神。
高泽并不知道,自打他们进入原始森林后,就被有人心远远地监视了,躺回帐篷后,他能明显感觉到,女主持对自己的态度,更加亲近了,这是一个好现象,也许,一路上,自己会多个不错的炮友。
在这种美好的期待中,高泽渐渐沉入了梦乡。男人们入睡的明显标志,就是那此起彼伏的鼾声,他们一向随遇而安。
但洞穴里的女人,睡得就不那么安分了,没多久,睡在教授旁边的静,借着夜色的遮掩,悄悄爬进了陈玄道的帐篷。
作为一名闷骚女,能让尊敬的教授陷入师生恋加婚外恋,让她对这样的偷情,格外享受,很有成就感,也很刺激,这也是她辛苦跟来的主要原因。
静的事情,在整个京华大学,都不算什么秘密,真正蒙在毂里的,只有陈玄道的老婆,他们的师母。
因此,在静开始有所行动之后,与她比邻而居的艳,内心里也躁动起来,时不时隔着帐篷,摸一下旁边的阿华。
阿华本已入睡,被艳隔着帐篷弄醒后,隐隐约约听到教授帐篷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心有所感,毫不犹豫地爬入了艳的帐篷,没多久,整个洞穴的气息,渐渐变得淫荡起来。
地面不太平整,躺下有硌人,娟本就入睡不太深,加之离陈教授的帐篷最近,自然是深受其害,听到那撞击声和喘息声,她脸红心跳,本不想去听,但那原始的乐音,却不可阻挡地闯入她的耳朵,让她的心,也渐渐泛起了涟漪。
只是,她终究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与阿硕虽然相识四年,但只是刚刚突破了那层关系,还没发展到肌肤相亲的地步,因此,只能暗叹一声,压抑着内心的躁动。
傅心怡细皮嫩肉,虽然带了一张薄毯,但睡得并不舒服,听到两个帐篷里欲盖弥彰的肉搏声,她暗自恼怒,没想到此次野人考查中,居然有着如此混乱的人际关系,只是,作为一位旁人,除了在心里谴责几句,也不敢多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并不违法。
整个洞穴里,男人们要么激战正浓,要么鼾声如雷,自得其乐,只有被声声入耳的女士们,才倍感煎熬,羞怒交加,对于这种扰民的声音,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是陈教授带的头。
但是,女人们并不知道,在这步步危机的原始森林里宿营,除了大壮这样神经真正粗大的莽夫,是没有人真正睡得踏实的,阿野和阿硕虽然嘴里打着鼾,耳朵却也没有闲着,一个个全在聚精会神地听着,痛苦与快乐并存。
高泽到是睡得很踏实,身边有胖鱼这样不知疲倦的剑灵相陪,遇到危险,他可以在第一时间被杀机惊醒,但是,两个帐篷的战况,在互相刺激下,越发激烈和高涨,让他也被吵醒了。
听到外面的声响,高泽有无语,这尼玛是来考查呢,还是来造人呢?不过,对于陈教授的粗旷作风,他到是有几分佩服,做人就得如此,色就要色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只是,想起白天陈教授正气凛然、目不斜视的样子,他还是有一种节操尽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