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但起码是个热武器。
不过车的问题就不太好办了,那个年代的农村,汽车可是稀罕物件,况且几个人也没人会开。
但有句话说的好,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这帮小子弄了两台破摩托车,用木头杆子,并排连在一起,中间搭上木板,上面扣了个报废车车壳子,后面再挂一个车斗,自制了一台两个司机,左右驱动的四轮货运车辆。
有了这两样高精尖设备之后,这帮小子胆子就更大了,而且又加入了一个新同伙,这个人叫郑基文,是韩福仁的姐夫,比他大两岁。
姐夫也是看韩福仁他们,最近生活过的有滋有味,有烟有酒有罐头,有吃有喝有药品,每天活的跟个病号似的,而且抢了这么多次,也没什么事,所以他也跟着加入了进来。
人员到位,工具齐全之后,这帮小子开始进行扫荡式抢劫了。
1993年10月19号晚上十点多,几个人拿着猎枪和砍刀,开着那辆大聪明牌破车,来到了对宝乡后官窑村小学,结果撬开门之后,却非常的失望。
总看到学校院墙上的宣传标语写着:再苦不能苦学生,再穷不能穷教育,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学校也太穷了,没有找到一点值得搬走的东西,看来宣传口号都是骗人的。
几个人不甘心,赶紧换了个地方,来到了附近的村委会办公室,悄悄摸过去之后,趴窗户往里一看,发现里面有六个老爷们,正在喝酒聊天呢。
韩福仁看了一眼手里的猎枪,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咱们有武器,对方人多也没啥怕的,搞定他们应该没啥问题。
于是他一摆手,五个人马上把脸一蒙,踹开门就冲了进去。
韩福仁把猎枪一举:“都他妈的别动,谁动我就打死谁!”
里面的六个人喝的正起劲呢,这一下子全都傻眼了,一动都不敢动。
几个人掏出绳子,把这六个大老爷们全都绑了起来,接下来就开始搬家了。
他们除了桌椅板凳没要,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搬走了,包括茶杯、暖壶,剩下没喝完的白酒,连桌子上的碗筷和下酒菜都给打包了。
搬完东西之后,几个人把打包好的几个大麻袋,装在了那辆破车上,直接运回了家。
这六个人回头就跑去报案了,警察听完都懵逼了,这得穷成啥样,连茶杯和暖瓶都不放过。
10月30号凌晨1点,这伙人又来到了杏山乡的六合村,直奔村委会办公室。
蒙面踹门进去之后,发现办公室里一共有五个人,四个男的坐在那打麻将,一个值班老头在旁边看热闹。
韩福仁他们拿着猎枪和尖刀把人一逼,那几个人就老老实实的不敢动了。
他们把四个打麻将的老爷们绑好之后,放在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又把值班老头随便一绑,接着就开始扫荡了。
几个人和流水线上的熟练工人一样,掏出大麻袋,只要是办公室里能装进麻袋里的东西,全部都塞了进去。
韩福仁一边干活,还一边和老头聊天:“老头啊,你今年多大了?”
老头告诉他:“我今年62了。”
韩福仁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行啊,我看你这身体还不错,挺硬实的,我看我们几个都不一定能活过你呢。”
这段对话是事后警察调查取证的时候,老头证词中的原话,结局还真让韩福仁说对了。
几个人打包完毕之后,发现东西不算太多,他们也不避讳,直接在屋里商量着下一个目标,最后韩福仁决定,去公义村再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