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的吗?”平阳郡主杀入慷亲王的客厅,当着挨训的手下的面,跟慷亲王对簿公堂之上。
“吾儿昨晚可曾安然,为何今日如此暴躁?”慷亲王挥手遣散手下,保留自己的一丝颜面。
“父亲大人,您为何要坑害孩儿?难道是孩儿有什么做的,让父亲大人心生不满吗?如果有,请父亲大人言明,孩儿自当改正!”
“劳烦父亲大人,不要再残害孩儿?”平阳郡主冷嘲热讽。活力全开,怼的慷亲王一时之间晕头转向。
“吾儿此话怎讲?为父何曾会残害吾儿,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为父爱惜吾儿还来不及呢,怎会坑害吾儿?”慷亲王装傻充愣道。
“父亲大人不要装蒜,昨天父亲大人明明保证,必定手到擒来,保证抓获那混蛋,任由孩儿发落。”平阳郡主忍不住泪眼婆娑。
“可为何那贼人还是如无人之境,完好无损的出入孩儿的闺阁,折辱孩儿半宿?”
气愤之中的平阳郡主,一把扯下头上用来伪装的帷帽和纱带,让自己此时的形象,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请父亲大人好好看看孩儿这满头的包,这都是那无耻恶徒,昨晚肆意出入,留下铁一般的事实证据!”
“请父亲大人好好看看,认真看看,因为父亲大人的过失,孩儿所遭受到的折磨,所本不应该承担的惨痛的后果!”
看着平阳郡主头上包落包,满头包,整个头都大了一圈,凄惨的形象,嘶……太惨了!
好好一个女娃,那么漂亮的,恰似仙女降世的女娃,算是容貌全毁了啊!整体美感,荡然无存!
嗤!当父母的,都受过严格的考验,一般情况下,子女的丑态,绝对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父亲大人,刚刚您笑了一下是不是?”平阳郡主玻璃心尽碎的问道。
“没有,我绝地的么有笑过。”慷亲王压抑着心中的冲动,默默的转过头颅,眼神看向别处,不忍直视。
他虽然是当父亲的,但他也怕自己忍不住。
“父亲大人刚刚绝对笑了一下是不是?”平阳郡主转到慷亲王面前,直视慷亲王的眼睛,盛怒的问道。
慷亲王默默转移视线,飘向远方“真的没有。”
“父亲大人可敢直视孩儿此时的眼睛,认真回答。”
平阳郡主摆过慷亲王的脸,确保慷亲王的目光,直视自己的盛世容颜,死死盯着慷亲王的表情,低沉的嗓音,危险的说道。
“我,保,证……没……有……”慷亲王一字一顿的的说道,以至于嘴角的弧度,受到语速的牵连,慢慢弯曲,渐渐扩大,最终止不住的上扬。
“父亲大人,还敢说您没有嘲笑孩儿此时的形象?都是因为你自作主张,我才落得这么悲惨的结果!我,我,我跟您拼了!”
“形象,形象,身为儿女的,殴打自己年迈的老父亲,成何体统!身为郡主,要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孩儿都这造型了,还在乎什么形象?反正孩儿形象,早早的都丢尽了,竟然连身为父亲的您,都忍不住嗤笑于孩儿,那还孩儿还要什么颜面啊!”
“请父亲大人站住,让孝顺的孩儿,提前送父亲大人,踏上归去的道路!”
“父亲大人,请您拿命来吧!!!”
“护驾,平阳郡主要谋害亲爹,实行大逆不道之举了!护驾!!!”
一阵鸡飞狗跳,慷亲王府内,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充满了父慈子孝的优良传统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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