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慷董这回跑的太快,壅伏只聚集起自己的精兵强将,七十万大军驻守天都,严阵以待,以逸待劳。一场死伤良多的皇位争夺战,一触即发!
阴谋诡计,诡术奇兵此时已无大用,双方打算直接兵对兵,将对将,拼搏双方的硬实力。
慷董一方将士分成四个阵列,摆列在天都东西南北四城,形成围拢包围局势,困守住天都,要跟壅伏决一死战,一战定皇位归属。
两军阵前,慷董飞出大军之中,独自悬停在半空中,遥视天都北城门。
坐在城头看戏的壅伏,不愿慷董一人独秀,越出城门,飞临慷董身前三丈距离,二人气息牵引,视线交视之处,空气为之灼烈。
“皇弟别来无恙否?”壅伏气势一换,先声夺人,微微一笑“上回受的伤可曾完好?也是朕下手重了些,皇弟勿怪。”
“皇兄客气了,劳烦皇兄挂念,我已无碍,上回我也下了死手,不知可曾对皇兄造成困扰,也望皇兄勿怪。”慷董乐呵呵的回到。
“劳烦皇弟叨念了,上回皇弟并未对朕造成什么大的损伤,随便调理一番,就已无碍,不知这回皇弟可能尽力,为朕活动一下筋骨否?”壅伏笑眯眯的说道。
“嗯,这回弟弟我自当尽力而为,恐怕不能让哥哥尽兴,弟弟我还专门请了外人,跟弟弟我一起,给哥哥好好的松动一番,不知哥哥是否介意?”慷董乐呵呵的回到。
“朕自然承受的起,可毕竟是自己的家园,请外人相助,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丢了本分了?”壅伏笑眯眯的说道。
“弟弟不是担心无法让哥哥尽兴嘛,等事后,再跟这些外人感谢一番,我自然会亲自送他们离开。”慷董乐呵呵的说道。
“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啊,老祖宗留下的这点家业,恐怕会白白便宜了外人。”壅伏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朕只是提一下,毕竟这回,朕依然是朕。”
“这可说不定,这回弟弟我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像上回那般被逼无奈,操之过急,才落得下乘。”慷董乐呵呵的说道。
“而且,这本就是哥哥从伯伯家‘拿’来的家业,损失一点也无妨,毕竟有句话叫:弟卖哥房心不疼嘛,何况‘拿’来的家业,败坏一点也无妨。”
“如此说来,皇弟是做好祸害朕的家底的准备了?不知这回皇弟可能承受的起失败的苦果,别像上回一样,断尾狼狈而逃窜啊。”壅伏气息絮乱一瞬,暗自调息一番,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那就不劳烦哥哥挂牵了,此次弟弟我自当功尽一役,争取取而代之。”慷董语气稳健,乐呵呵的说道。
“感情也聊的差不多了,你我二人,是各自回去,准备一番,还是就此开始?”
壅伏一甩衣袖,大大方方的转身,施施然的离去“既然多说无益,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二人之间,尽显弟恭兄谦之态,好似二人跟身后一触即发的大战无甚关系,只是亲兄弟二人之间交流感情一般。
这只是表面现象,看似家庭和睦,惺惺作态,虚情假意,实则不然,二人对话也是藏了点潜台词的。
稍微翻译一下,大意是:二人先是相互嘲讽一番上回大战,对对方造成的损伤,接着壅伏质问慷董为何勾结外人,侵犯自家的领地。
慷董表示自己就是要颠覆壅伏的统治,反正也是壅伏从别人那‘拿’来的,大不了事后,给些好处,再赶这些外援出去即可。
赶不出去也无所谓,反正不是他的,他不心疼。
既然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不可能凭借嘴炮,劝说对方改变决定,二人也不愿废话,所以各自回到自己的队伍,整顿一番,开始正式决战。
壅伏离去时,看似洒脱,毫无防备就把后背对着慷董离去,其实是故意卖个破绽给慷董,暗自小心戒备,只等慷董大意上当,上前偷袭时,从而直接一举击杀慷董,免去此番大战。
而慷董也是识破了壅伏以自身为诱饵,吸引自己上当的诡计,才会按兵不动,让壅伏潇洒离去而不动弹。
双方看似都是只身前往,大大方方,其实各自的高手都潜藏身旁其后,只等对方漏出真正的破绽,才会发动必杀一击。
双方都不是傻子,无人上当,所以才相安无事,等壅伏飞到城头,慷董注视一番,双方都没寻到机会,只能准备接下来的恶战。
只见双方好似有默契一般,同时发号施令,各自静立的大军,同一时间,焕发旺盛的生机,气冲斗牛,声震霄汉,旗帜迎风招展,阵列缓缓启动。
壅伏一方,当先启动天都的防御大阵,此阵有三层,如同三个倒立的碗,扣住整个天都,先一步立于不败之地,只要防御大阵不被攻破,壅伏一方就万无一失。
慷董一方也不甘示弱,兵马未动,潜藏在大军之中的投石车,落雷塔,火阵轰炸车,等一些攻城大器械,先一步启动,蓄势待发。
一声令下,战火的硝烟,弥漫在了安定富饶的天都城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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