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竭?是什么东西?”佘琅闻所未闻好奇道。刀白凤解释道:“血竭是产自你外婆家一种叫龙血树的疗伤圣药,可以消肿化瘀,能治疗跌打损伤,骨断筋折,金疮流血还可以治疗内伤,用处可大了。”
佘琅暗忖:这么牛叉的药物,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现代绝迹了?他问道:“这血竭是不是很稀有的药物?”“在外婆家不算稀有物。
但其他地方从未见过这种药物。这些年,连大宋那边都经常有客商来高价收购血竭,山里人大量采集血竭,几年下来,龙血树锐减不少。”刀白凤说道“妈再给你涂上一些。”“谢谢妈。”佘琅答道。
听了刀白凤的话,他暗自惊心:“这一定是云南特产,稀有之物,我既然穿越到这里,应该好好保护血龙树,决不能让这种珍贵的植物灭绝。”
他关切道:“人们采集血竭,懂不懂得栽培血龙树呢?”刀白凤一愣:“从未听说他们栽过龙血树啊!山上有龙血树,为何要栽培?何况大家也不懂如何栽培龙血树呢。”“哦。
原来如此!”佘琅沉思,看来要找个机会亲次查看一下这种神奇的龙血树,看看能用什么办法进行人工栽培,以免珍惜植物灭绝,想到这里他提议道:“妈,若有机会,我们俩去外婆家玩几天,好不?”
“誉儿可是真的想去外婆家吗?”她喜出望外,难于置信地反问道。佘琅郑重其事道:“孩儿怎敢诳您呢?当然是真的,孩儿很想见识一下龙血树到底有何神奇之处。”
“龙血树倒是没啥好看的,其貌不扬,其叶如剑,花朵细小,既无浓郁香气,也不鲜艳。唯独树皮割伤后,会流出血液,凝成血块,也就是血竭,很神奇。
传说这树附有刑天的魂魄,以前山寨里的人们若非万不得已,都不去割这树皮,若要血竭,也得焚香祈祷,告知原委,才肯割皮取血。如今山寨里的人们为了换取各种用品,开始大量割皮取血,但也要焚香祈祷的。”
刀白凤向他详细说出与血龙树有关的典故与风俗,她接着道“外婆家还有好多好看的花卉,不亚于山茶花,一定能让你这位花痴看个过瘾。”
佘琅对花卉不感兴趣,故作欢喜道:“那真好,不如我们俩乘父亲还没回来之前,就跑回外婆家玩几天?”
“若不是挂念我的好孩儿,妈早就想回去看看你外婆她老人家,妈已经好多年没回去了,外婆若见你去看她,一定开心坏了!”她将佘琅搂进怀里轻轻摇晃道。
佘琅的双手也搂在刀白凤的小蛮腰上,感受幸福与温馨,轻声道:“妈,孩儿好爱您。”他的脸靠在她柔软的双峦之间,有意无意地蹭了蹭那方温柔。刀白凤毫不介怀,满眼都是柔情爱意。
“你怎么能这样?”段誉对佘琅嫉妒欲狂。佘琅道:“刚才你不知去哪里了,找不到你,我只好替代你接待啰。现在你回来了,还给你吧。”佘琅缩回一边旁观。
段誉知道自己理亏也不再和他理论。段誉搂在刀白凤小蛮腰上的双手在她的小腹上、细腰上抚摸着,脸蛋也蹭着她的双峦,比佘琅更用力,更露骨。
佘琅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小子比他更大胆,更放纵。段誉立即感受到他的存在,粉脸一红谴责道:“你怎么还在呢?为何不去睡觉?”“我又睡不着,你让我怎么办?”“那你也别一惊一乍的,干扰我的情绪啊。”
“好,好,你继续。”佘琅只好闭目养神。刀白凤见段誉闭上眼睛,自己的脸上浮起一抹浅红,见他的双手很不老实地抚摩她的细腰,觉得又可爱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傻孩儿,知道妈怕痒,还如此捉弄妈,刚才还乖乖的,现在怎么又不老实了?别乱动啊。”
“孩儿一直都很乖的呀。”段誉不服气道,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佘琅没有对他妈无礼,心里有些敬佩。刀白凤不与他纠缠,说道:“等你的身子养好了,乘你父亲不在,我们母子俩尽早去外婆家住几天,你说好吗?”
“只要能与妈在一起,去哪里都成!”生性贪玩的段誉满口答应道。刀白凤开心道:“就你嘴甜,现在该让妈喂你喝药了吧?”段誉变色道:“孩儿又没有什么毛病,为何要喝药?”
“你的身子虚弱,这药是强身健体,安神补脑的良药。”刀白凤抿了一口,示范道“你瞧,这药还加了少许红糖,只有一点苦味。”段誉早已在脑海里找佘琅交涉,喝药就由佘琅代劳。佘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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