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凌波微步在实战中,根本无法完全遵循图中的步法顺序,可图中均是有箭头标注出六十四卦方位名称,与步法顺序。会不会正如您所猜测的那样,步法顺序中隐藏了自然产生内息的行经走脉呢?”
刀白凤道:“改日我们再试,妈今天已经累坏了,两腿酸疼难忍,实在练不动了,你今日输给妈,就帮妈捶捶腿,好吗?”“这事本来就是孩儿应该做的,孝敬母亲理所当然。您先躺着,等孩儿点根蜡烛,再给您捶腿。”
佘琅答道。她制止道:“先别点灯,等妈起来洗完澡换身衣物。”她不敢让孩儿看见像浸了水一般完全透明的轻纱,几如不着一缕般地展现在孩儿面前。
佘琅听从刀白凤的要求,在放佛龛的礼拜室里稍事休息。他明白母亲起了戒心,这是让他回避,他自然不会拂逆她的意愿。
关上木门后,无所事事地点燃佛龛前的一根红烛,随手掀起佛龛外面的垂曼,他吃了一惊:里面的佛像竟然是一对男女以一种离奇姿势进行交媾的雕像!
纵使他见多识广,也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大胆淫荡的雕像!他暗呼道:“天啊,这怎么会是佛像?分明是一对极其开放的现代野鸳鸯!
实在是太开放、太有个性了!就以这种姿势,还有信男信女前仆后继地前来顶头膜拜?太有才了!这简直就是我佘琅的祖师爷啊!真可以做采花大盗的开宗鼻祖啊!”佘琅这是少见多怪,宗教自古以来就和原始的图腾崇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看到的是密宗的欢喜金刚。佘琅看到这一尊雕像后,心里很不痛快,疑窦顿生:“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雕像?
它到底是属于什么神秘邪教?难道妈会崇拜这种这怎么可能呢?她若是这类人,早就会给段正淳带上无数顶绿帽了,何必如此孤独凄苦?”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又怕伤了她的自尊,徒增尴尬。当佘琅给刀白凤按摩那两条美腿时,多了一份尊重,少了几分爱意。天下无双的绝色当前,他竟然做得中规中矩,不产生任何不可抑制的冲动。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刀白凤倒是实实在在地享受了一次具有现代专业水准的足疗按摩服务,舒服得她嘴里鼻腔连连冒泡,哼哈不停,嗯啊不断。事后,刀白凤问道:“誉儿,你这手法颇有讲究,是何时学会的呢?”
“这是孩儿无聊的时候从一本古籍中学来的,这是孩儿第一次施展所学,感觉如何?”“很美妙,很舒服呢,乖孩儿,妈爱死你了,和你在一起,妈每天都很快乐。”刀白凤美目闪闪,深情感叹道。
佘琅因为一时看不破修炼北冥神功时遇到的问题,就让刀白凤教他缠仙点穴手。刀白凤要让佘琅与她格斗,本意是想人他体验一下缠仙点穴手的神奇威力。
佘琅满口答应,心里暗忖:“这格斗搏击之术就是我的专长,古代武学纵然神奇,现代搏击术也是久经实战考验的精粹,就算不能轻易赢她,也不至于输得太惨。”
只见佘琅一脚插入她的两脚之间,一手横扫,想要将她撂倒擒获,眼见就要得计,诡异的事发生了:刀白凤的柳腰突然后折,并弹向他的后背,一条腿已经挂在他的腰上,一声“肩井穴”他的这条手臂已经失去知觉。佘琅震惊莫名。
虽然自己没有全力施展,也不带半点杀气,但这也败得太快了点,一招还没有完全施展,就输了?他有些难于置信,在他的印象中,以为刀白凤与钟万仇的武功就算不属于同一个级别,也相差无几。佘琅觉得是自己太大意太轻敌的缘故,若是认真应对,应该不至于如此。
刀白凤早已解开他的穴道,见他还在发呆,不无自豪地问道:“还要不要继续领教妈的缠仙点穴手呢?”
“当然还要领教这缠仙点穴手到底有多厉害!”佘琅不服气道,这实在是输得太窝囊了!若是前世的战友瞧见了,岂不笑掉大牙?刀白凤突然感觉到佘琅的气势变得凌厉而沉稳,点头赞道:“有些意思。”
佘琅踏步向前,双手快捷抓向她的肩部,刀白凤一个侧身几乎是贴着他的手臂滑向后背,一手扣在他手臂的曲池穴与尺泽穴上,另一手却又要点在他另一侧的肩井穴上。佘琅已经基本领悟到她的贴身缠斗特点,略一低身右手肘正要向后撞出。
但又怕真要撞上,岂非裂骨残身?动作一滞,想改用大背摔时,被控的左手却使不上使不上力气,连运动到半途的左臂又被点了肩井穴而无力垂了下来。佘琅十分郁闷道:“我又输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