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快速运行一段时间,依然不见它软下来,他有点泄气,放慢真气的运行速度,准备收工。结果,真气运行一慢下来,棒槌反而壮大!“呃,这太离奇了!”
佘琅心念一动,尝试检验一下自己感受到的这种离奇现象。于是加快真气运行,果然,棒槌变小。
放慢真气运行,棒槌反而变大!而且棒槌的变化紧随真气运行速度的变化,称得上是快速反应。他终于明白了:这简直就是“流体的力效应”棒槌刚好居于真气运行经脉的线路上,宛如流体通道的一个分支,真气运行变快,血液对棒槌的压力变小,棒槌跟着变小。
真气运行变慢,血液对棒槌的压力变大,棒槌跟着变大。这简直就成了一根充气的性玩具嘛!
佘琅暗爽不已:“真是踩到狗屎运了!这不就是一根如意金箍棒吗?呃,太夸张了,有这种神器在身,简直可以逢神杀神,逢佛杀佛了!我的妈呀,您有得享受了!您真是我的福星啊!”若不是在善人渡附近的那天,刀白凤出口相助逃命的于素,就不会遇到云中鹤,不会吸取内力,又获得秘籍。若不是她建议佘琅无聊的时候看看书,他也不会去翻阅这本已经被束之高阁的秘籍。
若不是她拒绝佘琅的求欢,他也不会去练什么极乐反周天。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命运之手在操纵着周遭发生的这一切。
第二天,太阳还没有升起,他们就起床了,化妆打扮,一切准备妥当后,就开始向猛卧进发。掌柜的在他们临行前,还特意建议他们多住几天,等大队马帮来了,再一起走,说是这样安全点。
佘琅以为路上有劫匪,结果一打听,却不是。掌柜说,途经沧浪江大峡谷,经常会遇到老虎或大蟒蛇,人多一起走就安全多了,佘琅不怕老虎,已经有了猎虎的经验,但一听有大蟒蛇,不免毛骨悚然,心里有些发憷。
他问掌柜,马帮什么时候会来?掌柜说,有一队马帮最早需要六七天会从这里经过,但也不一定。佘琅征求母亲的意见。见识过大蟒蛇的刀白凤,艺高人胆大,她说,六七天太久了。
还是准备一些对付恶兽的用品,即日出发。外面,澄空湛蓝,万里无云,仿佛被昨夜的大雨冲洗得无影无踪一般,足下的山路依然泥泞,坑坑洼洼,不时被马蹄踏得四溅开来,将路边青幽幽的草木染成斑驳的点点土黄。
雨后的青山显得分外的翠绿,路边不远处的古茶树一颗颗一片片,更是绿得仿佛要流出油来一般,显得分外养眼。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茶叶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涤净胸臆忧烦。
各色各样的花朵,争奇斗艳,点缀在一片绿色之中,似乎在昭示过往的客旅,这里依然是春天。色彩绚丽的花蝴蝶,停在花蕊上的,亲吻缠绵,绕于花草间的,起舞翩跹。
路上行人极少,只有他们的马匹踏着平平仄仄的诗风词韵,似乎在咏唱身边的美丽景色。万物有灵,鲜花蛱蝶谈情说爱。干坤无寿,流水高山互傍相依。互相依傍的不止高山和流水,还有马背上的佘琅和刀白凤。今日,不知为什么,刀白凤的谈性特浓,一路上与他说个不停,将自己小时候经历过的趣事,还有娘家的风俗人情,讲给他听。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欢乐怡然。佘琅指着小溪边的一对蜻蜓,好奇道:“妈,您看,那两只蜻蜓真是奇怪,竟然叠在一起,难道蜻蜓也会自相残杀?”“傻瓜,才不是呢。”“那它们叠在一起做什么?”
“它们当然是做做好事啦。”“哦,原来如此!真没想到,连蜻蜓也有佛性禅心,懂得行善举,做好事。真让孩儿大开眼界!阿弥陀佛!”佘琅双手合十道,愣是装得有模有样。
刀白凤愕然问道:“你说这蜻蜓有佛性禅心,何以见得?”“您说这蜻蜓在做好事,孩儿才明白其中的缘故。那只趴在上面的蜻蜓,可能是累了或是受伤了,飞不动了,而在下面的那只蜻蜓却背着它,一定是想将它的同伴送回家咦,它们怎么各自飞走了?”
他还没说完,刀白凤已经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佘琅暗自得意:“我真是太有才了!”将母亲逗乐,他觉得特有成就感。依然扮猪吃老虎,继续装扮道:“妈别笑话我了,您说蜻蜓到底做什么好事呢?”
刀白凤大口喘气,佘琅轻拍她的脊背,好一会,她才缓过气来。转头扭着他的脸蛋“咬牙切齿”道:“你真是在皇宫大院里呆傻了,妈早该带你出来四处走走。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妈说得对极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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