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斥,前次并没有仔细研读。
今夜,因为无所事事,所以也只好耐着性子,细细研读他却没有发现,她们三人正在谈论自己,也不知她们说了什么,水莲整张小脸羞得红彤彤的,埋在她母亲水仙儿的小腹上,双手摇着母亲的腿在撒娇。
水仙儿似乎浑然不觉,继续与刀白凤交谈着,话题似乎与水莲有关。佘琅心里很不耐烦,自己与母亲温馨亲密的二人世界里,无端端的多了两个搅局的电灯泡,母女俩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竟然赖着不走。
但他瞅了一眼母亲,见她那笑靥嫣然的开心模样,心里的烦躁霎时消散,凝视着刀白凤居然看痴了
已经融合了段誉绝大多数记忆的佘琅,感觉今日母亲的情态一改过去的冰冷与孤苦,全身散发出无尽的热情与欢乐,显得那么阳光,就连那张白如霜雪的脸也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一颦一笑无不美得让他心动不已。
他暗自得意:这次带母亲出来玩,还真是对了!这才是她需要的生活状态!好不容易等到母女俩离开,佘琅一如箭射,关上房门,刀白凤怔了一下,他返身扑到她的身边,激动道:“妈,孩儿想您呢!”
搂着她就要亲吻,却亲到她的手掌上!原来被她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在他怔愣间,刀白凤脉脉凝视着他柔声道:“痴儿,妈好爱你。你若答应妈一件事,晚上你想怎么亲吻都行。好吗?”
佘琅毫不犹豫答应道:“当然可以!妈要孩儿做什么都行,您尽管吩咐吧。”心里道:我的好妈妈,我为您,死都愿意,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刀白凤并无惊喜,好像料到他会这样似的:“水仙儿姑娘,哦,水仙儿阿姨想让你为水家留个种,你今晚就摘了水莲的红丸”
“摘红丸?红丸是什么?有什么用?”“傻瓜,就是为水莲破了处子之身呀。”“啊?你你开什么玩笑?”佘琅惊呆了。
刀白凤嗔怪道:“妈怎么会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呢?”“她才只是一个小姑娘呢,这是这是造孽啊!”佘琅尽可能压低声音道,他对小萝莉不感兴趣,何况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基础,心里暗自惊叹:“我的妈呀,这是犯罪啊,我又不是种马!”刀白凤不高兴道:“妈有那么坏吗?水莲只比你小三岁呢,早已熟透。
在我们这儿,很多女孩子十四岁就当妈妈了,妈怎么会造孽?是让你去造人呢!”刀白凤说得是实话。
由于这儿属于热带地区,青少年成熟较早,那个年代,十三岁就当妈的比较普遍呢,地方经济文化越落后越是如此。
“可水莲她会愿意吗?等一下若是大哭大闹的,别人哪管你是在造人,还以为孩儿在杀人呢。非冲进来将孩儿乱拳打死不可。”他心里极不情愿,百般推诿道,心想:“呃,妈真是个天才,连‘造人’这么现代的词汇,居然也能说得出来?”
她被自己的孩子逗乐了,咯咯笑了几声,沉下脸,好像怪他故意逗乐,瞪了他一眼,故作严肃道:“水莲自己愿意呢,她自己若不愿意,我们怎么好强迫她呢?我看她挺喜欢你的,刚才还常常偷偷地看你好几次呢,嘻嘻”她还是抑制不住地笑了,佘琅心里有点伤感,感觉自己好像被母亲出卖了一般,至少她没有像女人爱上男人一般爱上自己,这种感觉让他颇有挫败感。他依旧推诿道:“妈,您也知道我那儿甚是巨大,她一个小姑娘家根本受不了的,让她们另外找个合适的。”
刀白凤脸上羞红,嗔怪道:“真是的,水仙儿阿姨就是喜欢你人高马大的一表人才,才想借种。我们这儿的女子都喜欢高大英俊和聪明智慧的汉家男儿,你让她另外找,那还用得着来恳求你吗?”
“可是,就算做了,也未必能让她受孕呀,这样做,对于水莲是不是太不值得了?”他继续排斥道。刀白凤轻叹道:“这些事,我们都想过了,莲儿的天癸恰好过半,是最易受孕的时期。至于到底能不能成事,只能靠天意了。”
佘琅听不懂天癸是什么意思,但知道她们似乎已经下了决心,他委屈道:“可我看见她没有丝毫感觉,无法做那事啊。”刀白凤正不知该如何说服他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好妹妹,谈好了吗?”
水仙儿用方言催促道。刀白凤连忙答道:“稍等一下,很快就好。”佘琅虽然听不懂方言,但也猜得到水仙儿一定在催促了,心底里对她很轻蔑,他的眼神被母亲发觉,深深刺疼了她,心里无名火起,懊恼道:“你不要以为我们摆夷族的女人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