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与龙盘村村长等人商议好筑堤坝之事后,依旧围坐在火塘边闲聊。刀开道不无嫉妒道:“誉哥,你很受这些村民的爱戴呢。”
“道贤弟不用羡慕我,如果今年你帮助村民筑好堤坝,别说村民们会爱戴你,恐怕让他们为你卖命,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这可不是我所能企及的哦。”佘琅直接掐断他的嫉妒心理,并暗示鼓动他做好事。
刀开道嘿嘿笑了几声,别有意味地对佘琅道:“你做的‘龙凤呈祥’,很招村民们喜爱啊,看来你还是颇费心机的。”
佘琅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微笑道:“这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啦,重要的是有新鲜美味的山鸡和蛇肉,否则,纵使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水仙儿道:“可别这般说,我们部落里并不缺少这些新鲜野味,就是不会做如此美味可口的佳肴,会做菜也是一种本事呢。誉儿,我发觉你的本事越来越多,告诉我们,你还有什么本事?”
见她双瞳星辉闪闪,好像很羡慕的样子,佘琅开玩笑道:“想知道我的本事,恐怕你要一生都跟在我身边,因为我有使不完的本事呢。”“啐,不说就算了。
谁稀罕呀?”水仙儿粉脸飞红,轻啐一声,娇嗔道,心里却是暗自欢喜。那些女近卫们见水仙儿脸红了。
纷纷偷问刀开道,佘琅说些什么。当她们知道后,你一言我一语地戏弄水仙儿,弄得水仙儿羞得满脸通红,尴尬不已,几乎无地自容。佘琅虽然听不懂,但听着她们的莺歌燕语,嬉笑发嗲,满室生春,却也是赏心悦目,含笑不语。刀丹凤听了佘琅的话,本来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正在闷声大气,如今见她们吵吵嚷嚷的闹得不可开交,就借势将她们统统赶回去睡觉。
水仙儿正自难堪,见刀丹凤赶她们回去,如遇大赦,连忙回去,闷在被窝里里浮想联翩佘琅见大家散伙,也兴致索然,对刀开道说:“我先出去透透气,准备睡觉。”
刀开道说:“我也要出去方便一下,一起走吧。”“我也一样,”佘琅笑道,与刀开道一起出去了。
两人各自相背而立,对着草丛开闸放水,佘琅乘着方便之机、借着月光,偷看手里的字条:“中天月明,佳人出行,石榻有灵,待君临幸。”
这是刀丹凤在她们与水仙儿玩笑斗闹的时候,乘着她们没有注意,偷偷将这纸条塞给他的。呃,这位多情的艳妇真是食髓知味,早在去路上乱石山的路上就已经动了心思了。
佘琅没有想到她依旧忍不过今天。刀丹凤只是觉得回去后,再想与这位俊美儿郎颠鸾倒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才拼命为自己创造机会,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虽然佘琅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但她那动人玉体的销魂滋味、偷情的刺激无不诱惑得他心迷神醉,难抑内心的兴奋与欢喜,恨不得直接将她抱出来,好好蹂躏一番。佘琅扫过一眼就将这字条塞进兜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刀开道一起回到屋内。刀开道见他还坐着,随口问道:“你为何还不睡?”
“你先睡吧,我还得练功呢。”佘琅答道,他的确想要将今天被那位妖娆撩拨而制造出来的多余精力给炼化,为晚上的再战做好战前准备呢。刀开道好奇地问:“哎,誉哥,你的师父是谁啊?”
他很羡慕“段誉”那种让他瞠目结舌的精妙武功,很想拜他为师,但又放不下面子,也怕被他拒绝,所以才旁敲侧击地想打听他的师父。
佘琅道:“我的师父很多,最早教我莳花的是我爹,最早教我唱歌的是我娘,最早教我识字是孟老师,最早教我弹琴和画画的是皇伯母,最早教我围棋的老师是霍师父,最早教我佛家经义的是”
“停、停、停!天啊,你有如此多的师父?难怪你的本事层出不穷,我想问你,教你武功的老师是哪位?”刀开道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不感兴趣,直接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教我武功的也有好几位呀,我爹、我娘、皇伯父、皇伯母,还有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四位大哥,还有大宋高僧六铉法师你想问哪一位?”
佘琅很真诚地问道。刀开道早已听得脑门子直冒星星,整个人差点晕晕乎乎的了,他哀叹道:“教你轻功的是哪位师傅?”
“教我轻功的也有好几位,你想问哪一位?”他依旧很天真地问道。刀开道呻吟道:“就是就是教你那种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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