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产的血竭了,因此,这几年前来我们景昽收购血竭的大理药商也就越来越少了。”
“竟有此事?”刀白凤惊讶道。水仙儿听了,又怕又伤感道:“凤凰姐,誉儿,如此说来,你们也不收购血竭了吗?”
“仙儿妹,你在说什么?”刀白凤不明所以地愕顾道,她一点也不知道,佘琅曾经答应过水仙儿,说要收购血竭的事。
刀艳蝶听了水仙儿的话,不虞道:“誉儿他们若要用到血竭,何须收购?他的奶奶难道给不起吗?”佘琅苦笑道:“奶奶误会了。
我们能用多少血竭呀?孙儿还不是想为景昽的百姓们某条生财之路而已。”水仙儿的凄然问话,让佘琅听得眼里发酸心里生疼,他转而对她道:“水姑娘别担心,我佘我舍身弃命也会收购你们的血竭的。”他心想:就算亏本,我也做了!
大不了我将琅嬛福地的那个废弃玉矿,重新开挖,用它来筹集垫付的资金而已。自从佘琅知道如今的景昽在未来的千年之后,大部分疆域都被附近几个东南亚的小国家瓜分了。
心里就耿耿于怀,更希望加强景昽与大宋之间的商贸关系,并在心里酝酿着如何加速景昽的汉化进程。所以他于公于私都要竭力促成大宋与景昽之间的商贸往来,自然不肯轻易放弃。水仙儿勉强微笑道:“这如何使得?这事就算了吧。”
她的笑容有点怆然、有点苦涩。刀艳蝶暗道:“这个傻孩子,奶奶哪里是误会了,这不是为你解围嘛,拿楼梯让你好下台,你却哎,这孩子真傻。”她见佘琅还要说什么,急忙打岔道:“这事以后慢慢再说,我们先吃晚餐啦!”“是啊,是啊,孙儿肚子也饿坏了!我们先吃饭。”刀开道也瞧出了奶奶的用意,连忙呼应道。
这一顿丰盛的晚餐,水仙儿吃得浑浑噩噩的,不知什么滋味,她居然将一块骨头当成肉来咬,差点嗑坏了牙齿,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尴尬不已饭后,佘琅找到水仙儿对她道:“水姑娘,你别太担心,我”
“誉儿别说了,你已经给了我们太多的恩惠,我岂能害你再吃亏呢?”水仙儿柔声苦笑道。佘琅忽悠道:“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位马帮的朋友叫马五德”“马五德?这人我也认识,听说他的马帮是大理生意做得最大的马帮。”
“对,就是他!我们在来此之前,刚好遇见过他,他曾和我提起过,说要收购一大批血竭”“可以前他从来不收购血竭的呀?”“你都说那是以前的事,现在不一样了嘛。
凭我们俩的交情,一定让他优先收购你们部落的血竭,如何?”佘琅本意想以马五德为幌子来收购血竭,如此一来,可以免去水仙儿的负疚感,使她不至于完全拒绝自己的好意,更是让他加强景昽与大宋商贸往来、加速对景昽汉化的长远打算落空。
“那太好了!”水仙儿喜出望外,但又半信半疑道“可是,既然血竭容易变质,在大宋不好卖,马五德缘何还要收购呢?”“咳咳”佘琅差点被她的问话给噎住了,咳了两声道“或许他有办法长时间保存血竭也说不定。”
“誉儿,若是马五德真有保存血竭的好办法,能不能向他打听一下,再教给我们?如此一来,我们山里人就能将血竭远销大宋,我们辛苦试验的种植方法才有意义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水仙儿凝视着他,满怀期冀道,水灵灵的双瞳扑闪扑闪的,恰如一弯新月。不知为何,佘琅突然觉得眼前这位眼角略带鱼尾纹的沧桑女子特别特别的美丽动人,让他的心翻涌起无尽的怜悯与滔滔的爱意!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捧着她的脸蛋,深情道:“你说的对!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他的动作虽然让水仙儿有些意外,但她一点也没有害怕之意,只是身子禁不住地一阵轻颤,粉脸生霞,眼波如水如雾,脉脉闪熠,伸手捂着他那放在自己脸蛋上的手背上,却又忽然翻手用手背磨蹭着他的手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让他们急忙放下手来,转头一看,眨眼间,刀开道便踏进来道:“表哥,奶奶让你过去一下。”
原来刀艳蝶就是不放心这位傻孙子,会不知天高地厚地应承收购水仙儿部落的血竭,而特意将他叫来的。刀艳蝶一见到他进来,开门见山道:“誉儿,收购血竭之事,不是你们段家大人们的意思吧?”
“奶奶真是明察秋毫啊!您怎么知道的?”佘琅顺着她的语意,顺口拍马奉承道。刀艳蝶既疼爱又嗔恼道:“你真是个傻孩子,知不知道你如此做,有两大失误?”“孙儿愚钝,愿聆奶奶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