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儿酥麻欲碎。每次拉回,都在自己的嫩肉芽上造成忽轻忽重的挤压与摩擦,让她产生一阵阵难禁的悸颤,使她浑身酸软。
佘琅闻言放胆将真气的运行速度减慢,尘柄进一步胀大,而从小就练就扎实瑜伽功的刀白凤,只觉得自己的肠道被他那粗大的棒槌撑得胀痛,肠道竟然自发地产生仿佛抗拒似的蠕动。
那紧箍密匝的收缩与蠕动让佘琅畅美得灵魂差点出窍,但他很想与母亲一起登上巅峰,所以依然不肯停止真气的运转,固守精关。
刀白凤被激烈撞击着,丰满的玉乳宛如吊灯一般在狂风中摆动,那白皙脖子也随着撞击而晃动,几如天鹅颈一般的优雅动人。
身材颀长的佘琅开始俯身舔舐着母亲的耳轮、脖弯、甚至她的腋下。刀白凤身上的乳房、腋下、花蒂等多处性敏感带同时遭受他的作弄,哪能经受得了?若不是从肠道上传来的胀痛感,抵消了一部分兴奋感,恐怕她早已达到了高潮。
也正是因为苦乐煎熬,使她全身积蓄了滚滚的情焰,憋得她浑身香汗细细,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潮,小嘴与鼻翼间不时冒出些无意识的浅呻低吟。
佘琅见母亲的身子软软的有点招架不住,感觉她快要进入昏迷状态,连忙撤去神功,将母亲拦腰提着拉离石头。
而在她柔腻菊蕊中的驰骋撞击却丝毫没有减慢,右手指更是揉在母亲的花蒂儿上快速颤动刀白凤“啊”地低叫几声,浑身忽然一阵僵硬,菊门紧紧夹住尘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肠壁上一圈圈嫩肉紧包在棒头上,传来一脉脉律动蠕动,让他酥爽销魂“啪啪啪”地一串急骤撞击声响起,将所有积蓄的子弹深深地射进母亲的菊花深处!
当从母亲的菊门里退出时,从油光发亮、冲血红肿的菊蕊里冒出了刚刚射在里面的白白粘粘的液体,沿着臀间沟壑缓缓流下。佘琅连忙搂着绵软无力的母亲横陈在“席梦思”上,拿来手帕为她清理擦拭。
这时,从高潮中回醒的刀白凤轻声问道:“痴儿,你泄出来了吗?”佘琅即感动又愧疚,将她紧紧搂抱在自己的怀里,与她耳鬓厮磨道:“好妈妈,孩儿泄了!”他担心母亲不信,一伸手拿起手帕给她看:“您瞧,满手帕都是,孩儿还来不及拿去洗呢。”
刀白凤娇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抱里,伸手抚着他的脸蛋微笑道:“太好了,妈好开心。”“妈!都怪孩儿不好,让您受罪了。
对不起”他还没有说完,刀白凤的小手已将抚在他的唇上,双眸秋波闪闪,柔情脉脉道:“痴儿,你不知晓,妈刚才畅美死了,好快活好喜欢呢!以后你想玩,妈都乐意陪你,随你怎么玩都成。”
佘琅感动得无以复加,万分动情地在母亲的娇脸上吻了又吻、亲了又亲秋山赏菊春犹在,旷野眠花梦亦香。话说佘琅和刀白凤在蟒蛇洞里进行了大半天的探险,后来又在洞里摘了刀白凤的菊花后,俩人均感疲乏,一夜叠股交颈共枕相拥,酣眠到天亮。
第二天,吃了昨夜泡在盐水里剩余的半个菠萝蜜果肉和一些烤熟的果核后,俩人重新又戴上鹿皮面具,佘琅的身前挂着包裹,背上背负着不良于行的刀白凤,便风驰电掣般奔回猛泐。
实际上,休息了一个晚上,刀白凤原先感觉不适的身子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但孩子的贴体,还有那紧贴在他虎背上的温暖感与安全感,颇让她迷恋,所以她没有拒绝佘琅那贴心的呵护。快到猛泐时,佘琅不放心问道:“妈还记得孩子交代您的事情吗?”
“啊?哦,妈记住了,先保密,不要将蟒蛇洞里的秘密泄露出去。”刀白凤答道。蟒蛇洞里的秘密自然是指发现盐矿之事,佘琅有些不好意思道:“事情关系重大,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道理我已经跟您讲了。”
“妈知道了,为了这事妈还差点害死你呢。无论如何,妈都听你的。”刀白凤显得很乖顺道。佘琅感激道:“谢谢妈。”“傻孩子,妈为你做任何事都愿意,你还跟妈客气呀?”刀白凤轻嗔道。
佘琅道:“孩儿请您放心,会尽可能早点开发盐矿,保证让景昽的百姓吃上便宜的盐巴。”为了慎重起见,佘琅没有直接回到外婆家,而是先回到沈博毅所住的客栈里,将包裹里的食盐矿石与宝石矿石都放在沈博毅那里。
沈博毅仔细查看佘琅的宝石矿石,神情凝重道:“师傅带来的这宝石很可能是‘子母绿’宝石,这种宝石听说只有西域才有,极为贵重!大宋与大理等地从未听闻由此宝石。”
佘琅虽然知道这是宝石,但他并不知道这就是“祖母绿”听了沈博毅的话才联想到这种宝石很可能就是祖母绿。
他对这名称很感有趣,遂对母亲笑道:“妈,这是我们母子俩一起发现的宝石,没想到这宝石居然叫‘子母绿’!太有意思了!”刀白凤粲然一笑道:“实在太巧了!这宝石妈好喜欢!”
“好啊,等孩儿方便的时候,将这些宝石交给玉石店里的老师琢成饰物给您佩戴。”佘琅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