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有几个条件,”看到司徒景有在听自己说话才又道“第一:若非必要,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要在公司公开。
第二:你要牢记我们只是假结婚,不准对我做出越轨的事。在此期间,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司徒景以挑剔的眼光对她上下“巡视”了一番,勾唇:“你放心,我不会生冷不忌。”
叶凡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笑:“那样最好,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上眼的。”“你必须配合我把戏演好,老爷子不是那么好骗的。”叶凡点头:“那是自然,在你家人面前我会尽量配合。什么时候结束呢?”“我顺利接手‘赫宇’之后。”点头,道:“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我这么爽快的答应你了。”
司徒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样子彷佛在说:你本身就是一个怪异的存在一般,叶凡全当做没看见。“事实上,连我也觉得奇怪。”至少在以前,她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再吸一口柠檬汁,嗯,还是那么酸。
她突然拍拍胸口,心有余悸般:“你应该谢谢你爷爷,没有威胁你必须在生下后代之后才能继承‘赫宇’。”
话又说回来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突然想到什么:“你是不是早知道相亲对象是我,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划的?”懒懒的语调:“你说呢?”海蓝色的落地窗帘半遮半掩,窗外寂寥的夜色一点点渗入、蚕食原本温热的空气。
室内静得能听见淡蓝色墙壁上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可隐约辨认出时钟所指位置──十二点。宽敞的客厅弥漫着浓浓的酒味,深蓝色的水晶桌上东倒西歪地堆放着各色酒瓶。
英俊冷酷的男子此时却如受伤的野兽,软软地趴在桌上。深邃的眸子紧闭,剑眉微蹙,性感的薄唇也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饶是这样,那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凌厉之气却丝毫未减。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般,眉头越皱越紧,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
突然浑身抑制不住地一抖,男人自梦中惊醒。梦的内容早随醒来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但刚才锥心的感觉和深深的绝望却像一只无形的手般紧紧纠住心脏,窒闷难耐。男子眼神迷茫,头痛欲裂,显然还未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伸出大掌胡乱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嘴里痛苦地呻吟出声。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知道要做什么,却又总觉得有什么没做。似乎有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遗忘掉了,虽然茫然的脑袋实在理不出什么头绪,但疼痛却如空气一般,随着呼吸丝丝浸入身体,无孔不入。
“碰”的一声,男人扑倒在铺着柔软羊毛地毯的地上,身体上感觉不出太大的疼痛,脑子却更加迷茫起来,终于,男子闭上眼睛,再一次昏睡过去。
“凡儿”呢喃声断断续续地传出,压抑却温柔,热切又心痛。刘雪莲驱车来到叶清位于翠竹园的高级公寓,守门的大爷知道她是叶清的女友,没有为难她。
乘坐电梯来到了二十七楼。她没有房间的钥匙,叶清也从不让她在这里过夜。她伸出手想按门铃,就算现在已是深夜十二点,她也并未想过这样做有何不妥。
是否会打扰到别人这样体贴的想法是她所不拥有的。鼻子很敏锐地捕捉到酒精的气息,刘雪莲皱眉,发现门竟然只是虚掩着。不再停留,她直接推门而入。室内漆黑一片,刘雪莲一时适应不过来,按下电灯开关。
顿时光亮让大厅内的凌乱无所遁形。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她捂住鼻子,眼睛四下里搜索,叶清狼狈的身影映入眼帘,刘雪莲看了许久才辨认出来那是一向凌厉冷酷的叶清。来到他身边,蹲下,轻轻唤了一声:“叶清?”
叶清陷入梦魇无法自拔,隐隐约约听到轻轻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感受到属于女人的体温,想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猛地撑起上半身,将女子锁入怀中。刘雪莲还没来得及为他破天荒的热情感到惊喜,下一秒便被狠狠推开。
“你是谁?”叶清显得有些激动,刚才那高级香水的味道不属于叶凡,她从来不用香水,身上却总是带着淡淡的清香。朦胧的眼睛被突然闯入眼中的光线刺激得生疼,口气也不禁恶劣起来。
“你不是凡儿,你,出去!”伸出一根手指随便指了一个地方,声音稍带含糊,隐隐地还透着孩子气的控诉──为什么她不是叶凡?“凡儿?”刘雪莲皱眉重复,眼睛里射出危险的光芒。
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清秀的脸,难道是叶凡?忽然,生日酒会上的一幕画面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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