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隆之用沙哑的声音发出命令。安纪子急忙来到摇椅前跪下,把丈夫的睡袍前摆拉开。雪白的手指伸向没有穿内裤的丈夫,柔软的手掌将萎缩的东西包围,开始温柔地爱抚。
当妻子把脸靠在他的大腿根上时,进入初老境界的男人扬起头闭上眼睛,红唇把男人的东西完全含在嘴里,用舌尖巧妙爱抚,这样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尽管安纪子无比的努力,萎缩的东西还是没有办法恢复车祸以前的模样。
“算了吧,今晚就做到这里为止。”推开妻子身体的丈夫声音中带着痛苦的绝望。急忙穿上睡衣的安纪子,用自己的三角裤擦拭丈夫的沾上唾液的下腹部,并用安慰的口吻说:“不用急,已经恢复到这种程度,一定能治好的。”“也许吧,可是我已经不年轻了,等到治好时也许已经没有体力了,”
“太悲观的话,该好的也好不了了,”妻子摇摇头从床柜拿来药瓶,倒几粒在手上交给丈夫。那是安眠药,车祸的后遗症是偏头痛,没有药物的帮助就无法入睡。
“你实在对我很好,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怎就抛弃我了,”“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是爱你的。”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熄灯。从后面的山上吹下来的寒风,使四周的树叶一阵骚动。
“如果你要的话,用皮鞭打我也可以。”安纪子在黑暗中说:“我听说那样会使男人兴奋。”
“你肯这样我非常感动,但我没有那种嗜好,而且想到会伤害你的美丽皮肤,我就受不了,”丈夫在入睡前对妻子说:“明天找电器行的人来检查游泳池的马达吧。可能是有问题,游泳池的水有一点污浊。”
然后就由有规则的鼾声取代。安纪子很久无法入睡。手指在自己的密处悄悄蠕动,溢出的东西使大腿根湿润。不久后从红唇发出哭泣般的声音,均衡的肉体微微痉挛。夜行类的鸟在窗外发出嘲笑般的叫声。
第二天是晴朗的好天气,梅雨后的强烈阳光照射在游泳池上。下午电器行派人来检查马达。
他打开游泳池边的机器房门,开始检查装设在里面的马达。这个马达是把游泳池的水送到过滤器,水在那里净化后循环回到游泳池。
安纪子拿睡椅放在游泳池边躺下,一面喝冰凉的咖啡一面看电器行的人工作。这个男人约二十二、三岁,有宽大结实的肩膀,很像以空手道出名的动作派电影演员。
不过比那个演员更粗野,薄薄的嘴唇令人联想到无情的肉食兽。因为很闷热,男人脱去衬衫,上半身赤裸地背对着这一边,开始分解马达。
在他赤裸的后背上冒出汗珠,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野兽般的体味,越过五公尺宽的游泳池飘到安纪子的身边。如果是在平时会感到厌恶,可是顺着微风飘过来的这个味道使安纪子感到刺激,好像在身体深处产生火花。
在性无能的丈夫身边长久以来使美丽的妻子对男性的体味变成敏感。安纪子躺在睡椅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入男性的味道。(啊想要男人,希望男人火热的精液喷射在身体里的深处。)在脑海里出现白日梦。
那个工人突然攻击正在午睡的安纪子,威胁反抗的她。撕破身上薄薄的洋装和三角裤,在被迫分开的下体,有火热凶猛的肉棒干进来,产生强烈的感觉
从自己的妄想中安纪子产生情欲,下意识地在睡椅上扭动身体。白色洋装的裙子在扭动中撩起,弯曲一条腿时,连膝盖上面的部份也露出来。
有夫之妇突然清醒,发现年轻的工人停下手边的工作悄悄向这边看。从那个角度应该可以看到裙子里的情形。(这个男人真讨厌。)安纪子摇摇头赶走妄想,可是羞耻和厌恶感混在一起的感情使她觉得全身火热,可是那男人像蛇一般的眼神有如控制着她的自由,她没有办法把双脚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