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性的丰满感觉,使每个男生都瞪大了眼睛。
“九十三、六十、九十二”蔡鸡嘴里念念有词“老大,这妞身材真火辣,你猜她胸围跟大屌谁大?”想到巴山夸张的胸大肌,曲鸣忍不住笑出声。
景俪正好回头,她俯身看了眼座次表“曲鸣,请你站起来,”自从上高中,曲鸣的身高就超过了大多数老师,所以他从来不怕在课堂上站起来,一般老师看到一米九三的他突然起身,都会流露出一些惊愕。
但景俪只是微微挑起一侧的眉毛,冷冰冰说:“也许我没有说清楚,我的课堂上要求良好的秩序。在课堂上交谈、接电话、吃零食都是不允许的。你明白了吗?”
景俪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冰冷得没有丝毫感情,与她冷艳的外表倒是相得宜彰。曲鸣没有说话,只用一副感觉很好玩的表情看着她。
“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可以再解释一遍。”曲鸣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不但没有关机,反而接通了电话。景俪一挑眉毛,手指指向门外“请你出去。”
蔡鸡耸了耸肩,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曲鸣把书扔给蔡鸡,接着电话走出教室“喂,是我。正上课呢,老师把我赶出来了,我知道,我没有不听话”房门在背后关上,接着放下窗帘。
“妈,怎么了?上周?打球呢知道了我周末一定回去吃饭。老爸?没有,他要避嫌呢,只给我打过两次电话。知道了知道了”
教室里没有任何声音,为了避免干扰,语音教室是全封闭的。曲鸣无聊地合上手机,都怨老妈,第一次听景俪的课就这么泡汤了。
楼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曲鸣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儿去。他进入滨大不到三个月,前两个月憋着劲猛练篮球,对滨大并不熟悉。
他知道的是,滨海大学是一所私立高校,学校董事会有七位股东,他老爸作为学校董事会主席拥有学校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滨大的百分之三十有多少,曲鸣并没有概念。
但他很看不起老爸的保守和循规蹈矩。老年人总是贪图安稳,最好世界永远这样保持下去,想到要那样活到八十岁,曲鸣就从心底感到恶心。
生命应该像一场篮球,每一秒种都在激烈的对抗与搏杀中度过,击败每一个对手。曲鸣并不是一个训练狂,更多的时间他是用脑子来打球。蔡鸡曾羡慕地问:“老大,你投篮怎么那么准?”
曲鸣回答说:“你把篮框想像成女人下边那个洞,就能投准。”这会儿他实在没地方可去。“还是去篮球馆吧。”曲鸣这么想着。
三分线外,四十五度角连续投篮。曲鸣在这个角度投篮手感最好。他最拿手的还是跳投,但假如面对周东华,正面出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被周东华盖掉。如果在三分线外出手,难度虽然更大。
但重要的是能与周东华拉开距离,毕竟那是一个身高、弹跳都在自己之上的对手。从旁观者角度来看,那场比赛即使曲鸣最终没有得胜,也足以让滨大知道他的名字。
但曲鸣的性格决定了他即使施出任何的手段,也决不认输。一只篮球突然飞来,打在曲鸣后脑勺上。曲鸣慢慢转过头。
“你是曲鸣?”一个穿着赛车服的小混混,拿着篮球在两只手里扔来扔去,在他后面还跟着两个同样打扮的少年。曲鸣没有开口,他年纪也许比对方小一两岁,个子却比对方高出一截。
“我们老大想跟你谈谈。”“我没兴趣。还有,”曲鸣竖起一根手指“我最恨男人留长头发。”
曲鸣劈手把篮球砸在了那小混混脸上,另外两个喊了一声,拿出球棒正要动手,却发现同伴一声不响,竟然被篮球砸晕过去,不由呆了一下。
曲鸣冲过来,一脚踹在一个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长,爆发力又强,一脚把对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边。曲鸣捡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个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里的球棒磕飞,然后抡过来,从后面打中他的膝弯。
那小混混扑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叫。曲鸣扔掉球棒,把外衣披在肩头,离开了篮球馆。“那些杂碎是谁?”听说有人敢来找事,蔡鸡和巴山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没问。”“下次遇见让我来!”巴山兴奋地捶着拳头。他最大的爱好依次是吃饭、睡觉、打架和女人,后面才是篮球和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