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维克摊了摊手,面不改色的讲解,"而来源一般就是城内的酒馆或者那些游乐场所。"
对他而言解释这些东西没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既然这种东西一直都存在便有它的道理。
"这样吗,明白了。"诺拉点了点头,也没有害羞之类的表情,"就是提供人类交尾的场所,不愧是是全年发情的劣等生物。"
"虽然这样说也没错,但总感觉哪里不对,"欧维克抿起嘴开始斟酌着什么地方不对,突然反应过来太阳都快下山了,"我们还是赶紧进城吧,你不是说晚上要去那座矿场吗?"
"那走吧。"诺拉微微加快了脚步,欧维克默默跟了上去。
看上去已经不远的路程还是走了快一时的时间,两人路过长屋附近的道路时,一辆马车向着长屋驶去,以二人的听觉可以分辨出车上都是些女孩子。
"看来我没有猜错呐,看来的确是长屋。"欧维克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你要去吗?"诺拉歪着头看了一眼欧维克,有点好奇的问道,"你不是成年好久了吗,按兽人算都该有孩子了。"
"你看我一路上有去过吗......"欧维克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还是(挠头)思考了一番,"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该按兽人算,还是按人类算,倘若是兽人的话,我的发情期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如果按人类的话,我应该,应该...."
"欸,不对啊,怎么算都不对。"欧维克突然有点烦躁,但突然间又诡异的冷静下来,"算了,谁管它。"
"......."诺拉看着一下烦躁的挠头一下又瞬间冷静的欧维克,"所以连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吗?"
"的确没去思考过,但是也不重要。"欧维克摊了摊手,他对这些毫不在意。
"快到了,你现在开始别说话。"诺拉走在前面小声说道,默默快走几步向城门走去。
跟在后面的欧维克低下头,双手用力抓住背包带,做出一副略微吃力的样子,显得背包十分沉重。
"你们是什么身份,从哪里来的,有没有什么证明?"城门下的几个守卫都没有穿上衣,就这样裸露出布满汗水的上半身,有点惊讶的看着穿的这么厚实的诺拉,虽然太阳快下山了,但是温度还是非常高的,哪怕他们这些生活在这里数十年的人都难以忍受。
"我是和平女神教会的巡礼修女,后面的是我的男仆,我们是从拉瓦拉来的,这是我的证明。"诺拉一边行礼,一边递出伪造好的证明,还在证明的下面塞了几个价值不怎么高的银币。
守卫随意看了几眼证明,然后慢慢摸出底下的硬币露出一角,意识到是银币时整个人一怔,立刻站直身,一边站到旁边,一边说道,"证明已经核实,予以通过。"
"走了。"诺拉随意的回头叮嘱了一句,然后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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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守卫这么放松的吗,这里附近有不少重要的资源吧。"欧维克回头看了一眼城门,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混进来了。
"那我的烙印是为了什么啊。"看着昨晚手臂上被诺拉烧好的一个奴隶烙印,欧维克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弄这个啊。"
"是你自己想要保险一些的,是你让我动手的,我已经尽量降低温度了,让你不是那么痛。"诺拉捂着嘴,好像是在笑些什么。
"能烧出烙痕的温度,已经是最痛了,之后再高我也感觉不出来的。"回应着诺拉不正确的思维,欧维克有点心疼的摸着自己手上的印记,"不知道能不能去掉,不然被我父母看见还以为我被抓奴队抓走过。"
"我用的龙炎,有点难祛除。"诺拉歪过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是魔鬼吗?"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欧维克并不怎么在意,他相信他的母亲能帮他解决这些,包括那个奇怪的梦魇。
"那边有旅店,去吧。"欧维克指了指远处,"您不是说晚上要去修道院礼拜吗,我们早点把行李安置好?"
"走吧,仆人。"诺拉配合着欧维克在路人眼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