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今天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们,我们也没参与呀,有些事都是玉山说怎样,我们就怎样的,怎么能怪我们呢?”
陈婆子气的不行,却又不敢开口骂人,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再说,她还指望自己姑娘嫁到他们家呢!
“那你们刚才干什么?竟然骂人家佟姑娘,现在我都不敢说人家,你们竟然给我在这得罪人?坐牢的不是你们吧?还是说你们一个个的都想要算计我的家产,恨不得我去坐牢?”
不是丰大富夸大其词,而是他真的害怕存在县太爷手里的那些状纸。
他有个手下名为范良,是他一个得力的助手,春季代替他跟十几个村子签订了棉花收购合约。
可是他上个月出门的时候听闻西疆的棉花特别便宜,算上运费,他还能省下不少钱,于是他直接在那边订购一大批棉花,足够这一年生产用的了。
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还去履行合约,那可是几千辆的银子,无奈,他便让跟村民签约的范良去外地躲了起来,自己来个死不认账,反正又不是他亲自签的约,这些泥腿子告也告不赢。
这些事情也确实如他算计的一般,那些棉农找不到人便合起伙来状告他,可是奈于合约上的签名是范良,画押的手印也是他的,没有告赢。
可是县太爷已经警告过他了,如果抓到证据,他不但赔偿损失,还要坐牢。
这混小子丰玉山,没学到自己的精妙之处,还在这自以为是,再加上这些猪一样的亲戚,真是气死他了。
陈美丽还想说些什么,陈香对她使了个眼色,她才闭了嘴。
这几日,这娘家侄女和嫂子已经在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了,这中间发生的事情,丰大富也许不知道,但是陈香是明镜似的,陈美丽确实不是个省心得主,太能挑唆是非。
今天的事,若不是她天天在丰玉山面前吹耳边风,他也不会这么糊涂。
“道歉!”丰大富大吼了一声,怒目圆瞪,一脸的嫌弃。
陈婆子缩了缩肩膀,伸手拽了拽自己的女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的目标是你表哥,道歉就道歉。”
陈美丽自然知道,现在她跟表哥的婚事就差在丰大富一个人了,今天若是他把自己的门路堵死了,那她以后就别想进丰家门了。
再看佟小舞,一身的风轻云淡,好像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似的,还有冯宇辰,玉树临风,护在她的身边,把她当宝似的。
真是让人气死了,她现在恨不得撕了那女人的脸,同样是农村来的,凭什么她事事如意,而她要跟她道歉?她做错什么了?
虽然这样想,但是她知道轻重,便咽下这口气,微微附身:“对不起!”
那陈婆子也赶紧低身道了句歉,两人说完,退到了一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丰大富又说什么难听的话。
“你个混账东西,你也给佟姑娘的道歉……”丰大富踹了一脚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