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已准备妥当,剑兰亦回到了客栈之中。
一踏入房门,便不由得愤然说道:“这个裴掌柜的罪行着实是罄竹难书,原本以为他仅仅是缺斤少两、以次充好,就已然是很过分了。”
“岂料他们竟然还食用变质的肉,以至于将人吃坏了,人家前来找他理论,他却还反口说人家倒打一耙。”
“还有,为了压制竞争敌手,他更是派人前往人家的饭菜里面放置老鼠屎,耍赖诬陷别人家的饭菜不干净。”
“我跟随在陛下身旁也领略过各式各样无耻的人,然而却不曾见过如此不知廉耻的!”
显而易见,剑兰着实是被气坏了。
然而这种事情在崔汐蕊眼中却是再平常不过了。
通常情况下,越是高贵的人,就越发不屑于运用这些低俗的手段;而往往越是这些低俗的手段,伤起人来就越具有杀伤力。
从当初自己的经历便能够看得出来,仅仅是因为穿着破烂,就遭到了这家酒楼迎宾伙计的嫌弃。由此可见,这家酒楼的品性着实不行。
再加上后来他们因嫉妒金玉楼,竟去偷窃秘方以扰乱市场,这更能够表明他们并非什么好人。
于是乎,崔汐蕊断定,这聚满楼类似的事情必定做了诸多,事实也果真如此。
“行了,剑兰姐,明日我定会让他们付出应当承受的代价!”
次日,程家武馆的两位杰出“演员”就手持几枚散发着恶臭的鸡蛋,朝着聚满楼的匾额扔掷了过去。
边扔还边大声谩骂着:“无良的酒楼,快赔我看病的钱!”
这么一番闹腾,顿时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停下脚步,围拢过来看起了热闹。
酒楼里的人也赶忙进去里面,将此事急忙汇报给了裴天德。
裴天德当即气得直跺脚,挽起袖子露出胳膊,怒不可遏地吼道:“还真是反了他们了!老子开了这么久的店,都没见着有人敢前来闹事的,真是活腻味了!”
而就在这时,那名师弟也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了起来。
“我可真是命苦哇!前些日子,我带着我弟弟路过这个地方,被招呼进去吃了一顿饭,结果饭还没吃完呢,肚子就开始闹腾了起来。”
“我说是他们的饭菜有问题,他们却讲我是对家派来故意污蔑他们的!”
“各位都过来瞧瞧吧,我弟弟如今就躺在这里,已经拉了三天了,都拉到脱水了,我弟自幼便体弱,这么折腾一通差点丧命!”
“幸亏有郎中开了药,这才保住了性命,然而这一副药的价钱可不低,像我们这种穷苦之人,哪有那么多的钱去抓药啊!”
“我也没有其他的要求,我仅仅只是想让这家酒楼赔偿我一些抓药的钱罢了,可他们却一直坚称我是在说谎。”
这位师弟表演时发出的声音极为悲切,其模样实在是可怜至极。
这会儿,裴天德也走了出来,原本想着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却见到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生面孔,他登时心头火气就上来了。
他大声怒喝斥责道:“你胡乱瞎扯些什么?我压根就没见过你,你又是哪路人马派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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