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了,一看到刘氏出来,便立刻进了后阁。
“学生见过恩师。”苏南烛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行了行了,别整那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了,在这一点上你可得跟小娥多学学,小娥对我的尊敬那可都是发自内心的,才没有这么浮于表面呢!”阁老佯装生气地说道。
“是,您老教训得确实在理。”苏南烛又哪里胆敢去反驳呢。
阁老缓缓地摇了摇头,“你啊,就是太过遵规守矩了,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和小娥之间居然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苏南烛到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老人家为之气恼的是这个事情。
然而,他依旧还是那句话,“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先生此次找我应该是有别的事情吧?”
“好在你这小子还算得上是不愚笨!对于岑家在这个时候迎娶那丫头过门这件事,你是怎么看待的呢?”
“依学生的看法,这乃是一种障眼法,意在意外地迷惑对方罢了。实际上,学生这里还有另外一封书信。”
说完这些话,他随即便将崔汐蕊单独传给他的那封信给拿了出来。
“汐蕊这般着急地想要嫁入岑家,其实也是为了能够给岑家那小子疗伤,据说需要通过双修的方式方可使得岑家那小子痊愈,关于这一点应该是不会有假的。”
“这封信着实很有意思,如果仅仅只是为了疗伤,反正她最终都是要嫁人,那按理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跟她家里人说的,那样的话便大可不必单独给我送来这封信。”
“所以,由此来看,这双修疗伤之事恐怕是不能轻易说与外人知晓的!这便是学生依据此情况进行判断的缘由所在。”
“看来这一次是必定要将齐王拉下马来了!”阁老不禁叹息着说道。
他原本是李姓一族的人,自从女帝开始执政之后,双方的人都找过他,令他烦扰不堪,实在是不胜其烦,他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了避世之举。
于他而言,究竟是谁来坐这个皇帝的宝座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所谓,他只在乎只要能对得起天下的苍生便好。
而且这里也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篡位之说。
倘若真的要那么去计较的话,他们李家的江山当初不也是通过篡位的手段得来的吗?
况且这一次齐王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女帝长久以来一直都在竭尽全力地致力于整个天下背景的统一。
然而他却放纵李霆霄在半途中拦截并杀害杜晃,并且还与外部的势力相互勾结,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
“此次前往京师,你打算跟着一起回去吗?”阁老忽然间开口出声发问。
苏南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恩师您会和我一起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