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荒年......”
说到这,苏木的声音停歇,等到马车渐行渐远,才再次传出。
“而我,就是意外!”
......
......
城内的景象,相较于城外的美丽之景,截然不同。
残垣断壁到处可见。
残破的围墙,倒塌的民房,还有数之不尽的伤员病患。
女人都是感性的生物,见到这一幕,自然忍不住心情沉重复杂。
见状,苏木拍了拍车辕,朝着身后的车厢喊道:“聂紫衣,出来赶车了。”
“哦......等等,那你干什么去?”
聂紫衣下意识的回应,可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我当然是去给雍王诊治了,怎么说也是王公贵族,骄奢淫逸是少不了的,你们去了,难免给我添麻烦。”
“所以还是分头行动吧。”
“哦对了,还有这个。”
说到最后,苏木还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这是......?”
聂紫衣见到这张银票,莫名有些熟悉,但随后又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苏木竟然主动把钱交给她?
这只貔貅什么时候也会往外面吐财了?
难不成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给你的。”苏木翻了个白眼,随后冲慕容子招了招手,从她的手中接过了纸笔,写了一张药方,“找人支个摊子,剩下的钱拿去抓药......算了,你就找人支个摊子就得了,抓药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
苏木是真的担心,这个只认识毒药的傻妞去药铺,会不会被人家大宰特宰。
聂紫衣听出了苏木话中对自己的不信任,轻哼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
......
与聂紫衣、慕容子分开后,苏木便朝着雍王府的方向走去。
步伐不紧不慢,也不着急,在来时的路上,他就给雍王算了一卦,还行,短时间内死不了。
倒是街边上树立的粥篷,更让他关注。
“这个什么雍王人还挺好的嘛,不等朝廷拨款,自己就开始赈灾了。”
看着打着为雍王祈福名号设立的粥篷,苏木搓着下巴,喃喃道。
而这时,一位手持长剑的中年男子正巧路过,听到苏木的声音,不屑一笑,“这些都是刘府的家丁。”
“哦?”
苏木闻声看去,那人年过四十,相貌方正,身上没有明显的特征,看不出是哪派人士。
不过气息绵长,实力就是没到宗师,也至少是个先天圆满。
“前辈说这些都是刘府的家丁,不知是哪个刘府?”
苏木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那中年男子,却是嘿嘿一笑,“在这衡阳城,能有如此财力的,还能是哪个刘府,自然是衡山派刘正风刘三爷。”
“刘正风?”
闻言,苏木眉头一扬。
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现如今的衡山派副掌教,酷爱音律,擅长吹箫。
实力在衡山派位列第二,是宗师初期的高手。
不过,刘府的家丁施粥散粮,为什么要打着雍王的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