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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麦的脚步陡然一停。
那雌性疯疯傻傻地笑了笑,指着他慢慢转过来的脸,撕心裂肺的骂:“赫尔麦!你会受到兽神惩罚的!你不得好死!!!”
她明明看起来是那么地虚弱,甚至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可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爆发力,能指着赫尔麦发出这么尖锐刺耳的声音。
赫尔麦不动声色地扯下那片被她的口水濡湿的羽毛,手指一弹,羽毛飞出,直接穿透那雌性的额头。
血从她的额头处喷薄而出,打湿了冷冰冰的牢房铁栏。
雌性轰然倒地,牢房再度重归宁静。
婀灵脸色煞白,“赫尔麦,你,你竟然真的敢杀雌性?!你就不怕真的受兽神惩罚吗?!”
赫尔麦冷笑一声,“兽神?我从来不信。我只信我的命握在自己手里,我不杀她,那死的就是我。”
说着,他拉着婀灵快步走了。
赫尔麦带着婀灵来到其中一个审讯室,便将婀灵丢在地上。
她刚一落地,手掌就黏上了一层粘腻的液体,低头一看,是血。
而且还是银沉的血。
上面有他的气息!
赫尔麦打了个响指,便有两个邪兽一左一右拖着银沉进来,将他拷在从墙壁处延伸出来的铁链上。
伤……
银沉身上全都是伤。
有被石块砸出来的大片大片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有一条条被鞭子抽打出来的深可见骨的血痕。
全身上下,被打的没一块好肉。
他甚至没有力气维持人形,更没有能量再隐藏起天狼族标志的翅膀,只能以最原始的兽型形态躺在地上,身后一双雪白的翅膀沾染了大团污水和血渍,看起来很狼狈。
银沉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条蒙了起来,可闻到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属于婀灵的气味,他的身体还是动了动。
虽然没死,可这幅样子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赫尔麦,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婀灵不忍再看,扭头质问。
赫尔麦抬了下眉头,一旁的邪兽便拿着带刺的软鞭,狠狠往银沉身上招呼。
“骂,继续骂。你骂一句,他便挨十次打。”
“你……!”
婀灵蹬了瞪他,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话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赫尔麦又被她的反应气到了,“你还说你不在意这头狼兽?!骗子。”
婀灵:“???那你到底想怎样?!”
赫尔麦却扯下身上的兽皮,叉开腿坐在靠墙的石椅上,他未着片缕的胴体在她面前一览无余。
“取悦我。让我看看你为了这头狼兽,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的脸上慢慢出现戏谑玩弄的表情,婀灵站在他面前,更像一个玩物一样被他打量着。
巨大的羞辱从头蔓延到脚,婀灵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脸色更是白了又白。
无耻……!
婀灵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