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鹊的,我可不想以后抱一窝猪。”
她看了眼寮乘后,又说道:“如今你兄长也来了,我便把话放在这里了,昨夜你与丘儿也已经圆房,你若不嫁给丘儿便也没人会要你了,我见丘儿实在是爱你,才勉强让他娶你的。丘儿先与连云成婚,之后你们成婚你便只能做妾,不过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婚礼也给你按正妻的规格,免得别人说我灵鹊一族欺负你们猪族。”
圆房?原来昨夜林丘对我动手动脚便是圆房?她们算计至此,真是让我开了眼界。我转头看了眼林丘,看着他此时的嘴脸,我真是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平日里的温柔体贴全是假的,此刻的嘴脸才是真的。我一字一顿道:“我绝不做妾,也绝不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林丘听了我说这话,急匆匆地跑过来箍住我,我挣扎之时正好手中抱着的茶壶掉了下去,刚好砸在林丘脚上,他吃痛后才放开我。他一放开我,连云便冲了过来,抱着林丘的头哭得声泪俱下,我分明是砸到了他的脚,也不知连云抱着他的头哭个什么劲。
连云用脸贴着林丘的脸,娇滴滴地哭道:“夫君,要不然你还是休了我吧,你与初岁姐姐好好过日子,我可以不要名分帮你生孩子,只求你能有灵鹊真身的孩儿。”
我还没说话,林丘他娘又说上了:“不行,连云,你就安安心心地做正妻,丘儿的孩子不能来历不明,必须堂堂正正地拥有丘儿的血脉,至于初岁,她爱嫁不嫁,反正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我看她以后还能嫁给谁。”
林丘推开连云,冲他娘吼道:“够了,娘,我没有和初岁圆房,我也并不想用这种方法来绑住她,你明知道我只爱慕于她,你为何非要逼我?”
林丘的娘听了林丘一番话后顿时变了脸色,急匆匆地走过来,瞪着林丘道:“你为何不与她圆房?娘是如何教你的?你连这个都做不好,你还是个男人吗?”
说着,她抬起手就要打林丘,结果巴掌还没落下去,她又大叫了一声,拉着林丘的右手快速将他的袖子拉开,随后扭过头来瞪着我:“我竟没想到你如此狠毒,丘儿昨晚去与你圆房是看得起你,你竟然还用火来烧他,你真是心肠歹毒啊!”
我着实有些懵,难道我在迷糊之间又使出混沌之火了?
周围围观的人开始小声讨论了起来,讨论的内容无非就是我狠毒杀夫,连云可怜愿意不要名分,我嫉妒成性云云。听着他们越讨论越离谱,然而林丘却也无动于衷。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转身就准备走,结果刚转身走了两步便被人拉住了手臂带了过去。
“够了。”
一个低沉得足以让人抖三抖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了来。完了,我竟忘记寮乘在这里了,我成婚事先没和他说,今日又闹成这样,指不定他要怎么罚我。
树包内安静了片刻后,林丘的娘又突然暴怒了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一个猪精,碧韵元君看得起你大家叫你一声猪仙,要是她看不起你,你不就是一头乡野间的猪?有何资格在我正统仙族这里指手画脚?”
寮乘也不理她,扶着我的肩膀,让我面对着他,随后他的眼睛从我脸上挪到了我脖子处,停了片刻,随后又看了眼林丘,最后又将视线挪到我脸上:“初岁,我离开了多久?”
我想了想:“大半个月。”
寮乘垂眼握住我两只手,随后手中传来冰凉触感,我低头看去时,发现手中有水汽,随后又被寮乘弄干了:“我只出去不到一个月你便要成婚了,确实很惊喜。”
看着寮乘脸上的表情实在不像觉得惊喜,我正想着如何狡辩时,见寮乘转过身看向了林丘的娘:“这婚自始不做数,但是你们对初岁所做之事却做数。”
林丘的娘梗着脖子说道:“那又怎样?你们能怎样?”
寮乘继续说道:“她希望你们怎样,你们便要怎样。”
林丘的娘貌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五官抽搐:“纵使你们有碧韵元君撑腰又如何?她老人家早就不理这些事了,又怎会为了你一头猪来得罪我们灵鹊族?我倒要看看,就算我将你打了,碧韵元君又会如何。”
林丘的娘说话如此不悦耳,寮乘竟还握着我的手,没有丝毫动作。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别人都喊打喊杀了,他竟也不撸撸袖子。我替他心急,帮他撸了撸袖子,拖着两个宽大的袖子打起架来肯定不方便,如此一来便方便许多了。
我太过孱弱,如此被欺负肯定也不能打回去的。如今寮乘在我便有底气多了,于是我拍了拍寮乘的胳膊,说道:“寮乘,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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