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的年龄还怪异得很,十岁。”
说着张康声音压得极低,不是陆白听力清晰,恐怕都听不清楚。
“十岁?”
听到这,陆白本能的眼神一缩。
从曹蛮的记忆可知牵扯到十年前总是格外麻烦,许是那场大雪死的人太多了,活下来的人总是互相牵扯。
陆白暂时并不想贸然卷入其中。
看着陆白谨慎的神情,张康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陆白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不会冒冒失失的牵扯进去。
不过有些话,张康还是要说完的。
“最怪异的是曹府那块匾额。”
“你也知道,这世界上不是你不招惹人就能低调地活下去。”
“可那妇人幼童在这偌大的青州城安然无恙地活下来了。”
“还……”
张康说道此处结了话头,拿起热茶给了陆白一个独自消化的时间。
“姓曹,有能力护那母子的人不多,倒也不少。”
陆白沉吟道,
定远军随便一个百夫长的级别,都是板上钉钉的周天境,到这青州城中也算是个小人物了。
“曹府、张府。”
陆白暗忖,若有所思的看向张康,当初小小那封青州学堂推荐信便是张康在黑山时给自己递进去的。
同自己只是在李家后宅一面之缘便能如此出手布局的,迄今为止,陆白也只见过张康一人。
这也是达成两人合作的基石,相信便是张康,想搞到那封青州学堂的推荐信一样不容易。
那个无依无凭的妇人又是如何得到呢?
或许自己该去书院了解了解。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陆白便告辞离开了张府。
随着陆白的离去,张康挑了挑眉头。
“呵,生死擂擂魁,我就是不问你...”
此时的陆大夫正在他位于青州内城的宅邸中,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定远军候所赐的宅邸,出手自然不同凡响,某种程度来说,对比张康的府邸,已然不差。
一应格局布设,自不必说。
青州坊这样达官云集的地方,也远不是韩斐小院所在的青余坊能比。
青州坊中“井”字四街坐落,青州河内绕外环。
一个最简单的角度来说,青州坊轮值卫士中,每队人里都有一名斗府境,这牌面自是不必多说。.qqxsnew
便是只有如此金贵之地方能显出曹大将军的大手笔。
只不过,偌大的宅子,此刻仅有陆白一人,难免显得孤寂。
独自感慨一声自己在青州府城也是有房的人了啊!
青州学堂,陆白站在门外等着小小,身旁还有还有一袭青袍的秦佩,纸扇轻摇,端是玉树临风。
说是来帮陆白暖房的,具体情况陆白是不知道的。
大体上转达了一下纪纲的话,大致是师傅问你比赛都打完了,奖也领了,还不回戒律院整天在这青州城里晃荡啥?
可陆白是在青州学堂看到他的,那会这厮正从青州山上漫步走下。
下午申时尾尽,于金秋十月,正是好时光。
狗秦佩能去干什么好事,该说不说熟人间的世界是真不大。
随着熟悉的钟鸣声响起
陆白便看到了小小率先从学堂中跑出来。
只见一个小男孩在后面追喊道。
“李小小,你跑慢点,小心摔着,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