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自然是要感谢一下,可谁想感谢的话一出口就被欧阳美用朋友的身份大骂了一顿,他也就只好道歉,挂断了电话。
由于需要去欧洲才有通往格陵兰的航班,而领队则是一个很少出门的大学生,这就闹出了临出发前一天才想到要买机票,一问,已经客满,没办法,大家就只能又等了一天,这才坐上了去欧洲的飞机。
由于都是第一次出远门,所以女孩们都显得特别的兴奋,不过时间一长了,她们也就累了,全都在座位上休息了起来,至于李想,此时早就在飞机上睡得天昏地暗了。夏璐雪正幸福的抱着他的一只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熟睡着,梦中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女孩的嘴角一直是带着笑容的,而且脸颊还有些红扑扑的。
导游,也就是那大胡子的中年人名字很秀气,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李想差点没笑喷出来,竟然是叫陈修文,听到这个名字,你真的很难想到这名字的主人会是这幅形象,这个陈修文是个摄影爱好者,前些年在格林兰就是被那里的美景征服了,本来他已经想要在那边长住了,只是这边的亲人有人病逝,让他不得不回来,可以说众人能够雇佣到他,也算是巧合了。
导游的名字给翻译倒是蛮合适的,按照李想的要求,欧阳美介绍的正好是一男一女,翻译是一个女孩子,看上去很文静,身上穿的简朴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说陈修文这个名字给她比较合适,那是因为她的打扮有点假小子的样子,小子的打扮,女孩的面容,就让她显得文质彬彬,和这个修文的名字倒是般配的很。她的名字叫做王雪梅,会多国语言,丹麦语,格陵兰语言她都会,虽然没有真的去过那边,但是她也是极为了解格陵兰,当然了,心中也是很向往去真的看一看,所以上了飞机之后,她就找上了陈修文,开始问东问西的,反倒是没有做到一个翻译的职务。
李想对于外语可是一窍不通,所以等飞机降落在欧洲机场的时候,他就一步不离的跟着陈修文,生怕走散了,那到时候四周就自己一个说中文的,可就好玩了。
因为去格陵兰的飞机要隔几天才会有,所以大家需要在欧洲住几天,对于这些陈修文自然是轻车熟路,带着大家找了一处旅馆住下了,女孩们两人一间,而仅有的两个大老爷们自然就是一间了。
到了房间后,那些女孩都是放下东西就想拉着陈修文出去转转,毕竟能出来一趟不容易,谁都不想在这里的几天只泡在旅馆中,最后没办法,李想也只能跟着出来了。看着这些女孩开心的样子,他倒是有种冲动,想要让赖依依也出来逛逛,不过后来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在他没有将自己与赖依依之间关系弄清楚前,他是不准备让这个小恶魔出来的,再说了,当着这么多女孩的面,要是恶魔出来了不给自己留面子,那不是自己没事找抽。
这一逛他才知道,原来在这里只会一国语言的只有自己,其中比较厉害的就当属翻译王雪梅,接下来就是步骁依和夏璐雪,前者是会四国语言,而后者则是三国,这其中还都是不包括汉语的,至于其他女孩,英语全都是呱呱叫,让他听的是目瞪口呆。
一天逛下来,女孩们都是开心的很,可是累坏了陈修文和李想,所以回到旅馆后,二人洗了个热水澡就钻入了被窝中,准备睡觉,可是时间尚早,他们虽然很累,但并没有多少困意,就互相的聊了起来。
因为陈修文年长不少,而且因为摄影经常在外面漂泊,所以去过的地方很多,说起各处的美景,那都如数家珍一般的详细,听得李想都有点身临其境的感觉了,二人聊着聊着,竟是不知不觉间聊到了很晚。
第二天,女孩们自然是继续玩出游玩,她们倒是做好了准备,没钱了就管李想要,要钱的时候都是选在没人的时候,把自己放低了一个辈分,那叔叔叫的要多嗲就有多嗲,听得他是浑身骨头都要酸掉了,不知不觉间,几天的时间里,他竟是拿出了快有两万块,这还不算大家的吃住和机票钱。一下就让他带的钱全都花光了,不得已,他只能用新开的瑞士卡号又取了一些。
临行前一天,女孩们也都有些累了,就准备休息,所以陈修文和李想都清闲了下来,在旅馆中,他就开始问陈修文在格陵兰所需要的东西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后者说了一堆,这些都是众人带的很少的物品,可是他的卡片可是不少,不过和这个导游他自然不会说道自己的异能力,就和他约定了一下,下午出去采购一番。
到了下午,他和陈修文,外加一个夏璐雪,三人就出门了,买东西的时候李想完全插不上嘴,还有陈修文是那种拿钱办事的人,拿着他发的工资,自然是为他办事,为他买东西的时候全都是先给他讲解一下用途,其他的倒是无所谓,里面有一把弓弩倒是引起了他的一些注意,这弓弩好像是水下使用的,因为上面的两支箭全都系有绳索,分别由一个扳机控制,双箭可以启发。在握柄的大拇指处有一个机关控制的轴承,只要一按就能把射出去的箭支拉回来,那绳索的长度大概有二十多米。
“那边地广人稀,凶恶的野兽不少,准备点没坏处”买了四把这样的组合弓,陈修文就想要带着他们回去了。
可才出门不久,李想就感觉到自己好像被盯上了,他看了看夏璐雪,女孩对着他点了点头,显然她也感觉到了,倒是陈修文还没什么感觉,有说有笑的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才美不外显,看来到哪里都应该遵守”李想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因为几人这个下午买了太多的东西,其实几天前他就有过感觉了,只是当时只有那么一会儿就消失了,他本以为没事了,现在看来,对方是等待着自己这些人分开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