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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异?”李想本来都已经要进入状态了,突然听到了这个词语,马上愣在了当场,他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过头看着自己这些临时的战友,一些疑问开始慢慢的浮现出来,雪鹿和雪狗对北极星的背叛时间太巧了,女孩们是怎么出来的?而且看上去她们还和雪鹿是认识的,薛冰几个女孩都是以雪鹿马首是瞻,还有,她们的实力变强是怎么回事,他记得好像只有薛冰一个是中级的异能者,其他人都是低级的,现在竟然全都成了中级的,难不成她们也和北极星的人一样封印了自己的异能力?
“对了,薛冰是中级的异能者”李想的大脑中跳出了太多的疑问,当想到自己和薛冰第一次见面时的场面,他愣住了。如果是以前,他可能还不知道中级异能者和低级之间的差距,可是现在,他自己都已经感受过中级异能力的厉害,自然也明白了低级和中级之间的天壤之别,而薛冰从开始就是中级异能者,实力明明比自己高得多,可为什么这一路上都没有显露过,而且在船上的时候还要装得那么无助?
他的大脑中开始回想起在船上薛冰中弹,自己将她救下来的事情,当时雪鹰的子弹是的的确确的要命中薛冰了,即使薛冰将自己冰化,那子弹还是穿透了冰层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伤口,这一切看上去好像不是装出来的,也太难伪装得那么逼真了……
“啊!”他越想越是头疼,特别是雪鹰口中的暗异二字一直萦绕在脑海当中,那清洁工的笑脸仿佛就在眼前挥之不去,让他那可平静的心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了。
“怎么办?”李想的大叫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当薛冰看到他的状态,马上皱着眉头向雪鹿问了一句,虽说她是问对方,可是她的双眼已经给出了答案,那浓重的杀气已经随着目光刺向了李想。
“不行,祭坛的事情还需要他的帮助,没有他咱们所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让小步去稳住他,你和舒盈联手对付白狐”雪鹿咳嗽了几声后转头对着薛冰说道,他和蓝狐虽然都受伤了,可是真说到战斗经验的话,他还真不是蓝狐的对手,特别是对方的能力卡化让他不敢太过接近,而距离远了蓝狐的大刀就会所向匹敌,他虽然还在坚持,但被击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了。说完话,雪鹿深吸了口气,下了很大信心才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玻璃瓶装的药剂,打开盖子一股脑的倒入了口中。
喝下药剂后,雪鹿的状态在瞬间好转起来,脸上因受伤而出现的病态消失了,显得容光焕发,他虽然对于自己喝下药剂的事情有些失落,但感受到浑身都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涌上来,他还是笑了出来。
“我想你是真的疯了,雪鹿,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你明明知道祭坛中的那张卡片被释放出来的后果有多严重,为什么还要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将他放出来?难道你已经不将自己看做人类的一员了吗?”看到雪鹿焕然一新的状态,蓝狐马上猜到了对方喝下去的是什么,应该就是类似地狱天堂的药剂,短时间增强自身实力,但作为代价,很可能就是他的生命力。
“人类?笑话,你和我还算是人吗?你见过那个人有我这样的速度,你看那个人类能将人卡化,能将卡片实体化?老朋友,咱们早就已经不算是人类了……你现在质问我,我倒是很想反过来质问你,我做的哪里不对,我在救我自己的祖先,我在为自己寻找根,你既然说我这样错了,那你呢,为了维持那丑恶的人类社会,你们杨家世世代代都守护在这里,得不到外界的补给,宁可当强盗也要守护这里,你信奉弱肉强食,那么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保护那些在你眼里和蝼蚁没有区别的人类呢?你告诉我”服用了药剂后,雪鹿的状态明显有些疯狂,他指着蓝狐,大声的质问着,也许是他的话说得有些奇怪,很快就引起了李想的注意,不过此时的雪鹿已经不去理会李想会不会听到自己的话,他指着蓝狐,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你告诉我啊!”
“你已经无可救药了”看到雪鹿的样子,蓝狐摇晃着脑袋,轻声的说道。说完,二人再次战在了一处,这次,蓝狐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实力暴涨,不要说压制对方,就是想要全身而退都有所困难,雪鹿的异能力本就是在速度上,再加上异能力的加成,就是蓝狐都有些抓不准对方的身影了,他只能通过多年对战的经验来感知对方的移动,从而进行攻击和防守。
“人类?救自己的祖先?”李想重复着雪鹿话语中的一些名词,他发觉事情好像已经发展到了一个自己不能理解的地步,太多的疑团摆在面前,薛冰等人的事情还没有想出一个答案来,雪鹿就再次抛出了一个题目,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大的题目,全人类啊!
“难道蓝狐说的都是真的?”回想蓝狐对自己说的话,李想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不由的,他将目光转向了那张空白的卡片,说实在的,他还真不相信一个被封印在卡片里面少说也有二三百年的人能有多大能力,当然,如果按照雪鹿的话说,那么这张卡片里面封印的还有可能不是人,可会是什么呢?他附体过这个生物,虽说不能控制,但能感觉到他的样貌,虽然和普通人有些诧异,可也不差多少啊,特别是语言,如果不是人类,又怎么会说人类的语言呢?
就在李想还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盯着的那张空白卡片突然有些不一样了,本来它只是在祭坛中按照轨迹旋转的,就算被王历鑫那张卡片撞击的时候,它也没有偏离过自己的轨道,可是就在刚才,它竟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向着相反的方向转动了一下,这动作非常的细微,如果不是李想刚好将目光注视着它,还真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