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雱温雅的眼眸藏着如春风似的笑意,他目光一直留在初见白皙娇颜的脸庞上,这小姑娘和在燕城看到的时候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呢。
“淳于公原来认得二姑娘。”秦甄动作优雅坐下,看了淳于雱一眼,笑着道。
淳于雱低笑一声,“认得,在燕城认识的。”
初见满心疑惑,此时才想起淳于雱怎么会出现在静容斋呢?
“淳于公好友遍布天下,真不知道还有谁是您不认识的。”秦甄为他们斟上冒着热气的清茶,柔声说着。
“好说好说,今日冒昧前来,只是想要给初见一个惊喜,倒没想到能听到如此举世无双的琴声。”啜了一口茶,淳于雱眼角稍微上瞟,温柔地看了秦甄一眼。
秦甄眼神一闪,笑容滞了一下,深深望了初见一眼,“一直以来都不曾听说过二姑娘提起淳于公的?”
初见双手捧着茶杯,忽视淳于雱话里的调侃,她知道她的琴声不怎样,今日在他面前出糗,她已经恨不得挖个洞埋了自己了,她多希望自己能优雅完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可是老天似乎并不想如她的愿,哎……初见心里暗叹着,脸上却对秦甄甜甜一笑,“生不知道先生与淳于公是旧识,自然也就没有提起。”
秦甄挑眉,淡声道,“说的也是。”
“对了,雱,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初见转头,好奇地问。
淳于雱眉梢带笑,声音温润清朗,“昨日在此听闻秦姑娘今日要开课,又听说她有一名生名为玉初见,我于是想碰碰运气,今日便不请自来,果然真的是你。”
“你来宁城许多日了吧?”初见想起他来了宁城都半个月了,自己也一无所知,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
“嗯,刚到宁城的时候派人送了信给你,不过一直没有回音,我还以为小丫头已经忘记我了。”淳于雱伸手拍了拍她的头,甚是宠溺。
“啊,你原来真的给我写了信的!”初见轻呼,果然是有人藏了她的信啊。
“你没有收到么?”淳于雱问。
“没有,这些日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可能是家里忘记拿信给我了吧。”初见拧眉,不想在秦甄面前说多关于玉家的事情。
淳于雱柔柔一笑,“罢了,反正如今也是见到面了不是?”
初见漾开一抹如花般灿烂的笑容,点了点头。
“淳于公,你们久别重逢,许是有些话要说,秦甄还要给生上课,就先回去了,您请自便。”秦甄目光平淡,对淳于雱客气有礼,似乎不像一般友人相处态,倒有些像主仆了。
“是在下打搅了秦姑娘的授课,失礼失礼。”淳于雱站了起来,对秦甄赔礼道。
“淳于公客气了,我是看二姑娘也无心上课,你们叙旧吧。”秦甄睇了初见一眼,含笑对淳于雱道。
初见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站了起来,眼角偷偷瞄了秦甄一眼,脸蛋泛着红晕。
秦甄与淳于雱又客气说了几句,便施施然离去。
淳于雱让初见重新坐下,温雅的俊脸在阳光下更是丰神如玉,初见觉得自己的心微微地柔软起来,“雱,你这次会在宁城留多久?”
淳于雱给茶几上的足提炉上的茶壶加了水,又添了竹炭,微风徐徐而过,满片的竹林发出沙沙的声音,“这次大概会要留许长一段时候,宁城还有许多事要做。”
初见欣喜眨了眨眼,“那在宁城这段时间,你在何处落脚?”
淳于雱笑了出来,给初见倒上茶,“就在静容斋附近的大宅,是我们淳于家在宁城的别业。”
初见微感讶异,不过却说不出哪里奇怪,她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一时之间也不知要与他说些什么,未见面时,她总觉得自己有许多的话想跟他说,如今真的见面了,却似乎什么也不想说了。
“上次你在信中提到从燕城回宁城上遇到山贼,幸得齐礡救了你们,这后来这些山贼结果如何?你救下的那名少年考得功名了吗?”上次他在南城收到初见的信,信中将她回宁城途中事情说得不甚清楚,只知道她因为救了一名落难少年而遇到山贼,然后又被齐礡所救,之后如何,她也没有提到。
初见轻声道,“那山贼被齐礡送到榈城衙门,听说已经关押起来,至于我救的那名少年,便是……咳,他已经取得功名,算是衣锦还乡了。”初见本来想要说那名少年便是崔音,但她似乎与淳于雱提过那是因为崔音被男调戏,她才欲出手相助,如今崔音前程无量,过往羞辱自然不想被他人揭晓,并非她不相信淳于雱,而是觉得这些事情愈是少人知道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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