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纠结归纠结,可如果要让他再来选一次的话,寒潭衣明白,他依然会选择这样的举动,看着那女人不开心的时候,他就会比她更加的不开心,所以别说是背负起这样的罪过,就算是刀山火海,估摸着也不会有丝毫的退缩,这或许是一种觉悟,只是不知道,这种觉悟到底是对还是错,想到这儿,这个男人又忍不住的喝了一口,那酒虽然也算不得浓郁,但渐渐的,却有了一种晕沉的感觉,显然已经上了头,这双眼,有种睁不开的味道,隐隐约约间,只见那门打开了来,一道冷风,一下子冲了进来,在他的脸上这么一回旋,冰冷的感觉,让他的眼睛又睁开了几分,这时候,在那门楠之处,似乎有道身影变得清晰了起来,看不清时,寒潭衣只觉得那人,和记忆中的女人,有那么些相似的地方,却隐约间又觉得有些不同,他的嘴角轻声的叫唤了一声蝴蝶,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一个人喝醉的时候是很难受的,特别是一个男人,难受的不是这酒意,而是这颗心,所以,当寒潭衣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头无疑是有些犯疼的姿态,突然间,一种深深的悔意席卷了过来,就仿佛自个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般,的确,要谁喝醉这样荒谬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这双手,微微的抱住头,试图想要让自己觉得好受那么几分,这眼神微微的睁开的同时,一种不敢置信的神色一下子浮现了上来。
这里那里是什么客栈,完全是一幅不同的风景,那墙面,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打造而成,外面用所谓的金粉做了装饰,明晃晃的有些刺眼的感觉,让人第一下透过去,仿若连眼睛都睁不开一般,用金碧辉煌四个字来形容,或许显得十分的贴切,阳光透过斜对着的那扇窗户渗透了进来,在这清晨里,显得有些微弱了些,似乎还比不得那墙面,他手这么微微的一支撑,试图想要让整个身子上升个几分,却猛然间发现,触手可及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感觉,这不免又让他一惊,目光急忙下移之间,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铺缀而成得床面之上,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材质,他可分辨不出来,自个这一身的衣衫倒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可在这般的环境下,那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起来。
这里是那?一个疑问瞬间涌上了寒潭衣的脑海,昨儿个的事情,他算是记了起来,可自己明明是在那酒馆里,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呢,难不成是在做梦,可这感觉为什么这么的真实,那手忍不住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股钻心的疼痛感,顺着经络直接涌现了上来,这一刻,他明白,自个可不是在做梦,而是在这里真实的存在,他微微的拉开那覆盖在身上的被褥,想要去揉捏一下刚才被自己掐过的地方,可这手还没有到,目光就已经触及,一道口子在那大腿之上,彰显得十分的明显,让他完全不知所措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小伙子!”这样的一幕,无论是谁,再怎么聪明的头脑,也脑补不过来,寒潭衣只是能记起自己最后时刻看到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有些纤细的姿态,那应该是所谓的女人,和蝴蝶虽然有几分相似,但却注定不可能是,至于仇婉儿,恐怕这世上,没有谁能够比他更清楚的了,一次酒醉,然后稀里糊涂的就到了这里,这其中又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这大腿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些不解的东西,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之中,让这个少年人,也一时半会找不到所谓的突破口,而基本上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那屋外传了来。
说熟悉,是因为这是个男声,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那客栈的苏老头,寒潭衣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也被带到这里来了,可这转眼一想,又觉着不对,那水缸,那莲花,还有那柄剑,分明都是冲着苏老头而来,就算是说起自己来,或许是时机不对,受了牵连罢了,可这稍微停顿的间歇之间,两道身影就走了进来,寒潭衣还真没有猜错,走在前面的那人,的确是苏老头,只不过这一刻,他已经换了一身打扮,原本显得很平常的衣服,此刻也是垂金戴银,满目都是华丽的气象,就连那张脸,在这般的光景衬托之下,也显得年轻了许多,宛若换了一个人一般,步履很慢,而且移动之间,那条腿也有些轻微的蹩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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