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不是为了教主大人你吗,圣女大人毕竟年轻,心软得很,又那里经得住这小子的蛊惑,我也是私底下不经意听见他俩的对话,知道圣女大人要放这小子走,所以这心里面寻思着,能够把他俩给拦回来,这不也是为了给教主大人你一个交代嘛,省得你这般的劳顿不是,所以?”这话从苏老头的嘴里面说出来,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更别说脸红之类的举动了,显然谎话什么的,他这一辈子可没有少说,现在也不过是轻车熟路罢了,这般的盛意诚诚,还真有些让人无法去怀疑的味道,水莲花看着他,依旧是那般冷冷的姿态,看这样子,她也不是那种能够轻易被骗到的人:“是吗,你若是有这般的好心,那倒是本教主错怪你了,小子,你说是这么回事吧?”
这话锋转得极快,水莲花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寒潭衣的身上,就像是在询问他一般,至于这苏老头,这一刻无疑才是真的紧张了起来,他的目光也停留到了寒潭衣的身上,处于掩盖的目的,那眼神之中只有微微的一缕请求姿态,寒潭衣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悲痛的神色,被水莲花这么一问,他原本还呆坐着的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那眼神在苏老头的脸上这么一扫,很快又停留到了水莲花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地面上呆得久了,这四肢有些麻痹的感觉,连带着这走路都有些摇晃的感觉,慢的有些离谱。
对于苏老头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煎熬,寒潭衣只要不开口,他的心就是那般的悬着的,可他又害怕他开口,如果他要做所谓的辩解,那自个可就更加的危险了,毕竟像水莲花这般的存在,原本就最恨的是别人的欺骗,所以,这无疑是一场赌注,而且输掉的概率极大,毕竟没有那一个正常的人,会不想往推脱责任的方向去说,步履再怎么的慢,寒潭衣和水玲珑之间的距离,那都算不得远,走到眼前,那也是迟早的事情,只见扑通的一声,这个少年人猛的跪了下去,那头正仰着,停留在水莲花身上的时候,无疑带着一种渴求的姿态。
“这小子行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下跪这一出,看样子他是要求饶,可别把我给供出来啊,这可能吗,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轻易下跪不得,他连这个都豁出去了,我这个老头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值得他来维护,再说了,这可是自个先出卖得他,他即便是依葫芦画瓢,那也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看着这样的一幕,苏老头这心里面有些慌神的味道,忍不住的这般想到,那感觉,就和他最初见到那朵蓝莲花时的感觉一样,害怕也好,恐惧也罢,那都是硬生生的一种折磨,让他这一刻有些慌乱了起来,这嘴里也有些不受控制的朝着寒潭衣叫道:“小子,你可不要乱说话,冤枉老头子我,知道吗?”
这话,寒潭衣似乎完全没有去在意一般,他的目光,也丝毫没有朝着苏老头的意思,这么微微的转过头,那目光停留在身后的水玲珑身上,他突然间轻轻的笑了笑,这其中的意思,或许只有他自个才明白,不过这种表情,那也只有一瞬间,很快便又消失不见,不过当他回过头来看着水莲花的时候,原本那种渴求的神色也消失不见,反倒显得平常了许多,看得出来,他的主意已定,这心里面,自然就要显得平缓些,声音也算是一种真实的写照,缓缓的脱口而出的同时,不卑不亢:“苏老头说得对,玲珑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是我缠着她,死磨硬泡,让她带我离开这里的,说起来,她也不过只是一时心软罢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想要逃,也是我欺骗了教主你,无论教主你要给出什么样的责罚,寒潭衣都心甘情愿的领受,绝无二话,可玲珑是无辜的,她不敢受这般的罪,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女儿,所以,还望教主你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就饶了她一次,救救她吧!”
寒潭衣说道这儿,那目光,又转回到了水玲珑的身上,眼神之中似乎带着一丝愧意,他一直在逃避,直到这一刻,这心里面才算是承认了自己的情感,水莲花也是稍微的顿了一下,她虽然是一教之主,那个江湖上盛传的大魔头,可即便是如此,她也还是一个女人,女人的心,终究要比男人细腻几分,也就自然容易被感动几分,半响,才轻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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