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场不同罢了,谁对谁错,又那有人说得清,你们救下我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既然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找到蓝莲教,那我为什么不藏入其中了,隐世避居,也许像这般神秘的地方是再合适不过了,这就是我的第一个理由!”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得时间过于绵长的缘故,花蝴蝶多少有些气息不接的姿态,这其中原本就有很多是她的真实想法,自然描述起来颇为真实,那什么避世隐居这类的字眼,到底是她心里面所期盼的,可与那祁连派之间的关系可不是偶然,她知道这其中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是两代人之间的恩怨,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初的时候,花蝴蝶还有那么几分兴趣想要去知道,可每每问母亲的时候,母亲总是含糊其辞,似乎并不愿将其中的一切都说个明白,渐渐的,随着隐居的时间久了,对于这些东西,她这心里面反倒是不在乎了,要说唯一一次起波澜的时候,那还是在那个男人突然之间拜入祁连的时候,他的脸,从来不曾看清,总是习惯在夜里来,呆呆的在房门外站上那么一小会,注视着房门内的身影颤动,却总不会主动的说一句话,就这一点,和寒潭衣比较起来,还当真是天壤之别,但即便是如此,花蝴蝶也明白,那定然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这的确是一个理由,我虽然不愿去相信,但也不想去反驳你,人生总有许多的无奈,有自个不想要去做的事情!”颇有感触的回应道,这一颗,水玲珑的心思无疑是复杂的,她的眼神用力的眨动了一下,那脸颊上也有几分冷笑的姿态,就像是想要借助这种嘲讽来舒缓一下内心的情绪一般,当然了,这样的意思,就算是再怎么的掩盖,也能很轻易的被人察觉,花蝴蝶自然也不例外:“看来你也和我一般,有自己不想有的身份,有自己的不情愿?”
“我?”正准备接着往下说点什么,水玲珑突然间反应了过来,明明是自己给别人制造的幻境,要的也是去弄清楚别人的心里话,却没有想到被这样的情绪一带,险些个将自己带进了沟里面,既然已经察觉,她的语气自然也就一转,接着往下问了去:“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你刚才说过有两个理由,那么第二个理由又是什么呢?”
“第二个呀?”原本很坦率的神情,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间有些扭捏了起来,那头低埋了几分,就像是有种女儿家那种未出嫁前特有的羞涩一般,甚至那脸颊之上,隐约的还有几分的红光透了出来,将她那原本就漂亮的姿态,更加的点缀了几分,妩媚的味道十足,女人这般模样,或许就只有一种可能,也不知道停顿了多久,她才微微的抬起头来,用一种很轻柔的声音问道:“都说人在世上,一生一世,或许只有两样东西最为吸引人,这第一是爱情,第二是美酒佳肴,美酒佳肴我自己会,所以我只想要找一个能给我爱情,品着我做的美酒佳肴的男人,而现在,我知道,我找到了,所以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得来不易,可不想就这般轻易的将他丢了!”
如果说前面的那个理由,水玲珑的心里面还有几分怀疑的话,那么这第二个理由,就只能让她的心不住的躁动,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神情都有些呆滞的味道,那眼前,紧接着就闪过两张男人的脸来,有那么几分的相似,却又有那么些不同,前一张,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已经有些模糊的姿态,但这后者,她不可能忘,近四年的光景虽然算不得太长,但要让一个女人坚持这么久就为了再见一面,那也足可以见他在她心中的份量之重,索性的是,天意并没有像那邵东华一般,狠狠的捉弄了曾经的水莲花,而如今,她是水玲珑,而他又仅仅的跟着自个的身后,只要一转身,伸手便能触及到他的脸,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幸福,她突然间有些想去感谢道天风那一剑了,若不是那一剑来得那般干脆,也不可能将寒潭衣那四大门派弟子的身份斩落得那般的彻底,或许她和这个男人,又会上演二十年前的命运,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再一次思索着花蝴蝶刚说过的言语,那嘴边也不由自主的轻声嘀咕着:“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或许等我将这东西交出去的时候,也能够做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