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结婚根本就不会影响他的工作!
白溪雨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床头摆着的林言希的照片,分明就是因为他心里还牵挂着某个贱人。
这四年来,靳薄深从来没放弃寻找林言希的下落,分明就是放不下她。
白溪雨看着靳薄深进入浴室的背影,眸子里燃起熊熊烈火。
只要她还活着,这件事情就根本不可能。
靳薄深在家从不会防备太多,白溪雨轻轻转动门把手就走了进去。
浴室里水汽蒸发,雾气遮住了视线,朦朦胧胧中反而显得更加诱人。
白溪雨看着面前健硕的背影,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薄,薄深哥……”
靳薄深听见声响,回头看到的就是身上只穿了薄纱的白溪雨,她的脸被雾气熏得通红,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
白溪雨对上靳薄深冰冷的眼神,打了个冷战。
然而想到能够成为靳太太,她还是咬牙走进去把门关上。
她身上的薄纱因为沾染了水汽,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动人身影。
靳薄深别开视线,冷声道,“溪雨,出去。”
靳薄深扯过一旁的浴巾围在小腹,目光凌厉。
白溪雨看着他小麦色的皮肤,坚实有力的手臂,还有平坦的腹部,喉头微微动了一下。
“薄深哥,我来帮你搓背吧。”白溪雨的眼神坚定,脸上带着笑朝靳薄深走过来,却被他闪身躲开。
“白溪雨,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白溪雨因为他语气中的警告停顿了一下,却还是坚持朝靳薄深走去。
边走,她边掀开自己身上的薄纱。
“薄深哥,你看看我啊。”
靳薄深别过头去,下一刻一个温软的物品就贴了上来,还在他怀里不断扭动。
“啊!”
过来打扫房间卫生的仆人只听到一声惊呼,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被人从房间里丢了出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仆人看着白溪雨的目光中都带上了几分鄙夷。
白溪雨浑身湿漉漉的倒在地上,身上的薄纱什么都遮不住,她眼眶通红,将自己蜷成一团。
下一刻,从浴室里丢出来一块干净的浴巾,正好盖在白溪雨的身体上。
白溪雨抱紧身上的浴巾,垂下眸子,眼中写满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