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影响自己的地位。
这种差距在平时看没有太大区别,但面对如今这个情况,所做出的选择就会有所不同。
比如孙笑就不敢随意答应法弥斯人,除非他们能拿出更多令人无法拒绝的东西,比如……
“议员先生,我个人认为您说得对,但这世界上的事,不是对就能去做的。”
孙笑认真的建议道:
“我的妻族确实在闽省甚至整个大明南方都有很强的影响力,但是因为五年前那场战争,他们对贵国的看法是十分负面的,这也可以代表我的祖国的态度。”
“我个人愿意帮你们从中沟通,但前提条件是我不能冒Z治风险影响自己的前途,所以我的建议是,你们也应该拿出诚意,让我们相信你们不会再一次成为我们的敌人。”
普恩加莱急忙问:“您说的诚意是指什么?”
“有一位在我国拥有巨大影响力的大贵族,正在开办造船厂,他那里需要很多机器、图纸和技术人员,贵国能够提供吗?”
这就是孙笑给法弥斯人的开价,不是一个直往身上凑的交际花,也不是什么大笔回扣,而是技术换市场,双方各取所需。
当然,若是法弥斯人愿意达成协议,那么孙笑也不介意给自己争取一点额外的好处。
这些好处的一部分在当天晚上就兑现了。
那一天,孙笑在巴黎的一架豪华旅店的套房内拽着玛格丽特华丽的金发对她疯狂输出了一整晚。
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妻子,她再漂亮,孙笑也不会心疼她,所以做起来毫无心理负担,所以这天,孙笑在这个位面第一次玩了个痛快。
令人意外的是,经历了一整晚的狂暴,第二天玛格丽特虽然无力起身,但居然也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她只是全身酸软的倚在孙笑身上,娇笑着调侃:
“中校,你真是太厉害了,不过不够温柔,简直像是发了狂的野兽。”
“我弄疼你了吗?”
“确实很疼,不过也确实很舒服。”金发女郎回答:“世界上所有女人都该羡慕您的妻子。”
“我对她可不敢这样,那会让她受到伤害。”
“伤害?”玛格丽特瞪大了双眼,片刻后,她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中校,你们东方人真是可爱,你该不会从来没有像昨夜对我一样对待你的妻子吧?”
孙笑沉默以对。
“嗯,看来确实没有。”女郎的手指在孙笑身上轻轻画着圈:“再来一次,让我来告诉你女人没有那么脆弱。”
对于这种要求,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
两天以后,普恩加莱再次拜访孙笑,他带来了好消息——法弥斯工业界已经同意孙笑的要求,他们愿意以一个优惠价格向大明出口机器设备,哪怕是重型水压机和锻钢机都可以提供。
说起来,其实在这个时代,施耐德—克鲁索的技术水平丝毫不比克虏伯差,如果不是更强的话。
而米国的伯利恒就在今年引进了施耐德—克鲁索的125吨蒸汽锤专利,可以说,这才是后世那个“灭国舰队”的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