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这些。说起来,爸爸最近一直忙个不停,晚上连家也不会,难不成跟这件事有关?”
井野干笑几声,想说怎么可能有人看上这白痴,又不是血继限定的继承者,但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鸣人从小行踪诡秘,记得刚上学,班导让每个孩子上台作自我介绍时,鸣人上去只说了自己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冷冷淡淡,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和同学的关系也不融洽,经常打架闹事。班导换了一个又一个,老师们似乎也不待见他,一直到伊鲁卡老师出现,情况才有所好转。以前年纪小,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尽是说不通的诡异。
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父母都叮嘱孩子们不要接近鸣人?爸爸妈妈又为什么说那不是她该知道的?
井野正想得出神,突然感觉有东西接近自己,下意识伸手接住,一看竟是一瓶药膏。她愣愣看向丢给自己东西的人,只听对方说:“小樱的伤帮忙处理一下,还有她的头发。”
佐助紧接着丢给宁次一瓶药:“李的。”
宁次没有回话,他随手把玩着装满乳白色药膏的瓶子,勾起嘴角:“我记得你们来时没有这么多东西。还是说,你们是懂得时空间忍术的忍者?”
他们来时并不知道第二场考试的内容,除了基本的忍具什么都没准备,佐助这里各种疗伤药解毒剂齐全,也难怪宁次会起疑心。
所有人的问的问题都不同,但矛头都指向鸣人,佐助知道他们只是关心鸣人,可也没打算把九尾的情报泄露出去。他们还太年轻,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淡定地把解毒剂推进鸣人血管,佐助淡淡回道:“路上抢来的。”
抢来的?好吧,这个答案勉强说得过去。
等处理好小樱和李的伤,宁次和天天就要带着李离开,却被佐助叫住,说是有事告诉他们,再顺便吃点东西,权当是答谢。丁次一听有吃的,自告奋勇要去捡柴木,鹿丸和井野无奈地看着堆在一边的鱼和野果,想着佐助他们之后几天的存量怕是要进丁次的肚子了,那家伙可是已经饿了两天了。
过了会儿,丁次兴冲冲地抱着一大堆树枝回来,嚷嚷着肚子饿了,要吃东西。鹿丸无奈的直摇头,他捡起一根树枝在丁次眼前晃了晃。
“喂,这些根本不能用啊。水分太大,点不燃。”
这里的树木遮天蔽日,纵然白天也带了几分凉意,森林里的湿气非常重,很难找到利于生火的柴木。如果是河水附近倒有可能,那里有一片空地。
丁次一脸失望:“诶?怎么这样?”他已经很饿了。
“没关系,我可以用火遁烘干。”
佐助用小型火遁烘干树枝的水分,然后堆在一起点燃,之后又挑出几根比较粗比较耐用的,用水洗干净串好鱼架在火堆上。宁次原本就和他们不熟,不想参与他们的活动,但见李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好打击他,冷着脸向火堆靠近。
火苗噼里啪啦响着,鱼肉的香味渐渐飘散开,丁次吞着口水计算时间,发誓一定要第一个拿到鱼。天天和李很快跟几人熟悉打成一片,叽叽喳喳聊些有的没有的。佐助取下一个竹筒给鸣人喂了点水,又在他身边弄了个取暖的火堆,这才往同伴们的身边走去。
“哟~”鹿丸往丁次身边挤了挤,顺手递给佐助一条烤鱼。
四周此起彼伏的进食声,不知是不是鹿丸的错觉,总感觉似乎佐助一加入,大家沉默了不少。对面的井野疯狂地向鹿丸递眼示,要他赶快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可偏偏某人忙着望天,没时间理她。终于她架不住眼角一阵阵抽筋,揉了揉,拿过一个野果啃了起来。丁次也不笨,他见大家都不开口,于是默默啃着鱼,不打算去做那炮灰。而天天和这群人才刚刚认识,事情真相一点不了解,想问也不知从何问起。一行人沉默着,最终还是李代替他们开了口。
“到底,是谁想杀鸣人君?还是你们任务中得罪了什么人?”
“这……”小樱偷瞄了眼佐助的脸色,不知该不该说,犹豫了片刻,她吞吞吐吐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任务中我们没有和云隐村的忍者打交道,得罪什么的更是是不可能。不过,鸣人刚才有提到大蛇丸,所以……”
宁次淡淡道:“我想你也不清楚,不过佐助,你的话……是知道的吧。”一句疑问,生生被说成了肯定语气。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审问?佐助对鸣人以外的没什么耐心,这人不怕得罪他吗?鹿丸皱眉:“有时间问这个,我们不如想象怎么平安通过这场考试,那群人应该不会轻易放弃。”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佐助从忍具包里取出两个卷轴递给鹿丸,其实一个天之书,一个地之书。“你们拿着卷轴去找牙的队伍,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需要的是天之书,他们需要的是地之书。”
“喂喂,等等!”井野抬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确实需要卷轴,但不是这种方式。”
“好好听我说完。”佐助叹口气,“现在已经不是考试不考试的问题了,大蛇丸的目标是鸣人,而你们……是鸣人最大的弱点!如果他们抓住你们来威胁鸣人,他该怎么办?”
这的确是个问题,鸣人这个死脑筋,一激动就容易失去理智,太容易中敌人的陷阱。三人面面相觑,失去了反驳的力量。
“事情……已经演变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鹿丸问。
佐助点头:“这件事暗部已经接手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尽快通过考试。”
小樱瞪大了眼睛,“暗、暗部?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