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她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她早已习以为常。
花宸释吻了吻她的脸颊,眼眸微深,“泠泠……我好难受。”
“嗯?哪里难受?”花泠泠睁大眼睛看着他。
花宸释又轻哼了一声,“你说呢,我哪里都难受。”尤其是憋屈的难受。
要不是他现在变成这副鬼样子,她早就是他的人,看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在这里,却只能看看,任谁都无法承受。
他又吻了吻她,“泠泠,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不许跑,等我好了,你也不能跑,你是要嫁给我的人,对不对?”他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花泠泠淡淡的看着他,“那等你好了再说。”
花宸释顿时像被欺骗了一样,皱眉道,“你该不会是在骗我?我不管,你若是敢骗我,那你就死定了。”
分明是无比恶劣,霸道不行的语气,花泠泠却一点也气不起来,无语的摸了摸他的脸颊,“你到底难不难受?”
花宸释捉住她的小手,知道她问的是他的身体情况。他深呼一口气,郑重其事的望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小鼻子,“有一些,不过要是做了想做的,就会不难受了。”
“是么?那你想做什么,就做,别让自己难受。”
“这可是你说的!”
……
夜里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房间里,烛火闪动,一室温馨。
花宸释不是不懂人事的少年,花泠泠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他们经历过不少悲欢,甚至还有生和死,早就看穿了一切,如今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重要,唯有快乐。
所以两人不会再顾及什么,怎么快乐怎么来。
她们又刚好都是彼此的那个最了解自己,也是最亲近,可以说是外人,也可以说是,比家人还要亲的家人之人。
然而因为身体的原因,花宸释到底还是不能做到他想要做的。
但是除了真正意义上想做的,该做的也都做了。
也就是说,花泠泠除了没有真正变成他的女人之外,也就差那么一丁点。
可是两人没有高兴多久,翌日,天寒又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天决魅又回到了魑魅宫,还邀请他们去会宴。
“圣子,我们的人还说,天决魅他看起来很正常,根本不像是被魔灵所害的人。”
花泠泠听着这些话,脸色一黑。
什么?
天决魅居然安然无恙地回到了魑魅宫。
他到底是什么变态,这样都能相安无事。
但是花泠泠却不信,因为只要天决魅经过那里,就算他的体质不是她与花宸释这种更容易被魔灵附体的灵体,也不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
但倘若被魔气侵染,他就算一时不死,看起来也肯定情况也一定糟糕,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日山洞里,她还发现了天决魅被魔气侵染之后,自残留下来的行为。
那是他的血,上面还有黑气,的确便魔气侵染了没错。
可为什么外人看到的天决魅还跟正常人一样?
看着花泠泠不高兴的小脸,花宸释连忙把天寒打发了出去,将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