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三雄,底蕴之深厚令三十城众人绝望。
上午,冯家家主冯朝阳死于他人之手。
若是三十城遇到这种状况,手忙脚乱是必然之事,甚至很可能会因为一个家主的死亡而导致整个家族一蹶不振,从此逐渐消亡。
作为潘阳三雄的冯家,不仅没有见到任何慌乱,甚至在查明冯朝阳死因之后,下午就另立家主,并且对冯朝阳进行了风光大葬,不起半点波澜。
冯家家主死亡,张舞阳作为莫家的公子,必是少不了出席,甚至还要在其灵位前边磕四个响头。
终究死者为大,即便是冯朝阳生前做了什么丧尽天良之事,此时已然身死,也没什么继续追究的了。故张舞阳对于给死人磕头这件事,到是很看的淡。
坐在一个角落,来来往往都是不认识的人,给自己找来一个抱枕抱着,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爬在那里打起了盹。
与张舞阳一样,此时因为没有熟人而无聊坐立的,还有华庆宗青一代的代表杜儒。
叔伯杜临宗正在和一群同为大周天势力的代表们说话,他也不好插嘴,加上心情有些低落,便独自走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傻乎乎的看着窗外,想着潘阳城中此时正如火如荼展开的神通宝藏开采名额预选盛会。
也不知道发觉了什么,突然朝着张舞阳那边看去,见张舞阳睡的没心没肺,便提着折扇走了过去。
“噔噔噔噔…”
“别~闹!”
正睡得迷迷糊糊呢,结果有人跟自己敲桌子,张舞阳把头扭到另一边,然后梦中呢喃。
只是对于张舞阳的这种咸鱼状态,来人似乎并不满足,反而敲桌子敲得更欢了。
“噔噔噔噔…”
“噔噔噔…”
“嘶~~~,吃屎啦?!”
实在是睡不着了,张舞阳抱枕往怀里一抱,抬起那咸鱼一样的眼睛就是大骂,骂到一半,发现是杜儒,于是干脆翻起了白眼。
“表兄,你丫的有病呐?没看人睡的正香吗?”
“你这疲懒货,整天就知道睡,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常在伯伯已经被气出脑溢血了?”
“切,才不会!”
张舞阳不屑一撇嘴,将抱枕往桌上一放,打算继续睡觉。
咚!
脸和桌子亲密接触,抱枕被杜儒夺了去,引得张舞阳充满怨念的趴在桌上静静的看着杜儒。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令人瘆的慌。
现场有点尴尬,杜儒将抱枕丢到一边,用扇子敲了敲桌子,才勉强让张舞阳收回了那种半死不活的目光。
“别睡了,我有事问你。”
“讲。”重新将抱枕垫在桌子上,张舞阳下巴搭在抱枕上生无可恋的吐出一个字。
杜儒无奈
摇头失笑,却又突然有些羡慕。
如果可以,他又何尝不想和张舞阳一样,活的逍遥自在,活的无比洒脱?
“我问你,城南那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阿哈?你不知道?”
一瞬间,张舞阳坐直了身子,盯着杜儒满脸蒙逼。
作为华庆宗当之无愧的青一代第一人,城南那件事三大势力至少有二十人知道,可杜儒竟然不知?华庆宗这是要搞什么鬼?
“我知道会来问你?”
“万一是你闲得慌呢?”
张舞阳嘟囔吐槽,结果迎来了杜儒扇子敲头,委屈的抱着脑袋,重新将下巴搭在了抱枕上,有点迟疑。
杜儒不知道那边的事,那必然是华庆宗的几个大佬有意而为。
所以,自己到底要,还是要…告诉杜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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