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希望这小子能想通吧,如果想通,说不定我潘阳哪天还能出一个神通高人呢,嘿嘿嘿嘿嘿。常在师兄,朝宫师弟,到时候可就是我华庆做老大了,你们老二老三自己看着办。”
“想屁吃呢!”
莫常在不屑:“我家清寒,不弱于人!”
冯朝宫叹气:“可惜我冯家这一届断层,唯一一个彩依还有那么一个爹,唉!不过小一点的,有几个八九岁的好苗子,也就几年的时间罢了,等得起。不说了不说了,疼。”
罢了,三人闭目养伤,只有一个老父亲手足无措的尴尬站着。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都说潘阳三雄心狠手辣,可是对自己人,却实在温柔。
这就是江湖,尔虞我诈,谁都不能说个对与错。
有的,只有大势所趋,只有立场,如同滚滚年轮,即便是身处高位,只要不是雄霸天下,就必然有所制约。
华庆山上,面对一个神通高手的横行,弟子们实在是害怕。
可是三十个刑法弟子已经将先前刑堂里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出去,面对连自己亲侄子都能下手的宗主,一群弟子熟记宗门手册第二条。
凡本宗之人,若遇宗门险境而不顾,斩!
咬咬牙,此时还在宗门的几百弟子还是冲了上去。
奈何实力太过悬殊,此时华庆宗高手都出去了,一群只有三筑,开窍,做多也不过是通脉一两条的弟子,几乎在和岳不群照面的时候,就被打的倒地不起。
还好,只是暂时脱力,关系不大。
一路畅通走至山下,岳不群终于停下了脚步。
前边有人
一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
不是姜紫荷,姜紫荷岳不群知道,虽然长得不赖,可是气质和眼前这个完全不一样,而且眼前这个根本没有修行任何功法,应该是这个世界说的废体了。
杜儒睁开了眼睛,全是清醒。
看着眼前的女孩,嘴一咧,又是一口血喷出。
莫清零!
昔日的莫清零喜好一袭青衣长裙,如同山巅青松,卓尔不凡。
如今,青衣早已褪去,一袭血红劲装,纵不懂武艺,却傲然而立,不见半分低於。
一人,马车,一匕首。
见杜儒到来,没有上去嘘寒问暖,突尔嫣然一笑。
“我知你心,愿同君往。今日君所能离开,妾驱车而迎,若君执死未出,妾自当黄泉作伴,不令君寂。”
“还好,妾……”
“赌对了。”
“所以,我便找人叫了舞阳,怕你这个傻妮子做傻事。虽然我不忍见那种残忍,可又不傻,不会死的。”
“你还知道?”岳不群折扇敲着杜儒脑袋,失笑道:“要不是杜临宗有意放出这份书信,你死都没人知道。”
“我知道,只是心中郁郁难解,明知这是在赌,可是依旧不想违背本心。”
挣扎着爬上车架,杜儒疼的龇牙咧嘴。
现在,终于知道疼了。
接过岳不群失笑中递来的宝药,一口蒙了进入,周身破烂的肉开始疯长,又从车里找到水壶,几口下去,原本就只是外伤的他终于再次活络。
“岳大叔,代我谢过舞阳和诸位开恩之叔伯。”
“清零,走咯。”
“嗯,岳叔,清零拜谢。”
对着岳不群盈盈一拜,莫清寒转身上车。
直到走远,岳不群才想起来,张舞阳可是从来没有把这件事跟莫清寒说。
而莫清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会有人告诉她。
也就是说,杜儒早就把事情告诉了她,只是结局并不知道罢了。
而她,最后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来华庆山前,甚至,还带了匕首。
用来……
自杀!